意识都有开始飘离。
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并不经常有。
是不是所有年轻小的都喜欢咬人她不清楚。
但他喜欢咬,并且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反而是连带着血液都像是找到最原始的召唤一样。
楼落的手没有地方放,只能揪着沙发的垫子。
眼角处像是都能泄漏出那份酥麻的难耐。
入口的甜美,确实让薄隐的双眸都透出了猩红,但在看到怀里的人是她时,他还是忍住了,只收紧了她纤细的腰,低笑带着沙意:“我说过,你很喜欢。”
楼落很少过这么荒唐的生活。
从沙发到浴室,又到床上。
那种始终在鼻息间萦绕的玫瑰浅香,甚至有时候会让她产生她并不是在里,而是在古堡里的错觉。
事后,他并没有离开她。
很会照顾人。
看上去确实不像第一次。
楼落有心理准备。
并且她也知道自己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她忘了,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大概是因为她的恍惚,他又一次的将她腰杆抬了起来,嗓音压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怎么样,能够帮助你恢复记忆,只是这一次,有可能会随我。”
“孩子?”楼落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酥麻感还残留在指尖上,再要一个?
薄隐“嗯”了一声,将吻再一次的落在她的脖颈上。
外面的天,因为入了秋已经有些凉了。
可屋内却丝毫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