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舟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齐安妮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何小舟笑的特别开心,他穿着白色的礼服有着和以往不同的帅气,他抬眼扫视了一圈底下的来宾,警局的兄弟们都在起哄,最后何小舟把目光定在新娘的脸上,说出了那句“我愿意。”
“齐安妮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何小舟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
乔与君坐在来宾席上不停地往下灌酒,他看不得现在新娘的微笑,更看不得何小舟的幸福表情,来参加这场婚礼简直是在他的心上捅刀剜肉,他暗恋了何小舟那么多年,就在他将要表白的时候,何小舟递给他一份请帖,大红的的底,金色的喜字,不用翻开看内容他也知道这是一份结婚请柬,但他仍不死心的询问“小舟,这是什么?”
何小舟笑着对他说“我要结婚了,婚后我要带着我妈出国,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所以你一定要来!”
乔与君看着笑的眯起眼睛,笑出两个酒窝的何小舟,他真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乔与君又灌了一杯酒,抬头时新郎正在亲吻新娘,他觉得口中苦涩,只想用酒再冲刷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手里拿着杯子刚刚抬起,旁边的同事就挡住了他的手“小乔,你怎么了这是,怎么竟闷头喝酒了,你看新娘多好看!”
乔与君把手绕过同事的胳膊又是一口一杯一饮而下“我高兴。”
婚礼结束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乔与君喝得妈都不认识了,被两个同事左右扶着准备往会场外面走,乔与君喝醉了很老实,不耍酒疯不胡闹,就是眼圈通红,脸颊也泛着粉色。
乔与君脚下虚浮,胃里翻腾,没走几步就撞在了一个人的后背上,这一碰撞惹得他胃里的东西直接翻涌上来,喉头没锁住一口酸水喷在了那人的西服上。
两个同事见了赶紧给人道歉,被吐那人穿着浅金色的西装礼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身材高大,当时正在和人说话,手中还端着酒杯。
乔与君看见那人转过身来,眼睛直盯着他手里的酒,两边同事还在道歉,他不由分说挣扎开来伸手就去抢那酒杯,抢到手中二话不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喝完往前一扑正好倒进那人的怀里。
“先生,真是对不起,我这朋友喝醉了……”
任显扬看着扎进他怀里的人,也没嫌弃他嘴角挂着秽物,挥手打断了那两个人的道歉。
“没事,我看出来他喝醉了,不过我的西装确实挺贵的,让他吐成这样他得赔啊,要不这样,你们先走,我给他找个酒店,明天他清醒了我和他算算账。”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这种事他们还是第一回遇见,并不知道怎么办,会场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新娘新郎正好见这边围着人就走了过来,一来就看见了怀里倒着一人的任显扬,任显扬显然是新娘的熟人,新娘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分外的亲切。
“显扬,怎么了?”
任显扬努努嘴示意看他怀里,这时候乔与君像是极其配合似的在任显扬的胸口蹭了蹭寻找舒服的位置。
“你们两个不用怕我把他怎么样,明天找他要了赔偿我就放人走。”
任显扬笑着冲着那两个人打包票,何小舟也看出了是乔与君,他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张口劝那两个同事没有问题,几句话过后乔与君最终还是被留给了任显扬。
任显扬真的是扛着乔与君走了一路,他在会场的时候就注意到乔与君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入会场之后就对这个愁眉苦脸的男人多看了两眼,之后他便着了魔似的不停地看过去,他看到他郁闷的喝酒,喝到眼神迷蒙,脸颊微红。
任显扬突然发现坏了,他身体起反应了。
乔与君本不应该是他感兴趣的类型,他喜欢男人,但他喜欢那种纤细瘦弱,带着点娘气的男孩,要说什么听什么,主动点更好,当然所指的不过是那种方面,也仅限于解决那一个方面,他可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而乔与君打破了他的惯例,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奇怪的兴趣。
典礼后,乔与君的“投怀送抱”实在是和了任显扬的意,他正发愁怎么解决被这个男人勾起来的火,这时候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乔与君被任显扬扛着,胃部受到压迫,又是一阵想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放我下来,我想吐……”
任显扬理都没理,扛着人直接往他早就定好的酒店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任显扬把乔与君从肩上甩下来直接扔到了床上,这一下可不轻,乔与君醉醺醺的还有些职业习惯“别动!我是警察,你怎么敢袭警!”
任显扬笑笑,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被他直接扔到地上,显然他还是有些嫌弃的,那上面的味道确实不好闻,脱光了自己他就收拾起乔与君,乔与君这时候才显现出不老实来。
“小舟,我喜欢了你好多年,高中就开始喜欢你了……”乔与君说着就往任显扬身上蹭,任显扬知道乔与君说的是谁,何小舟长得秀气,要说起来应该是他喜欢的类型,然而他今天却偏偏一眼也不愿意看何小舟,却把视线全都放在了乔与君的方向,任显扬这时候心里对乔与君和何小舟也有了个大概的事件轮廓,于是他对于一会要对乔与君做的事情多少减少了一些罪恶感,虽然具体分析,乔与君和何小舟怎么说乔与君也会是在上面的那个,现在虽然要被压在下面,但起码他没有硬上一个直男。
“你和何小舟做过吗?”任显扬不只是好奇,他真的有些洁癖,他喜欢干净的,生涩的,雏最好。
乔与君被任显扬一件一件往下扒衣服倒是听话没有反抗,但被问及何小舟的问题,他似乎表情一瞬间就变化了。
“做过?什么做过?我就是喜欢何小舟!”最后一句乔与君几乎是喊出声的,任显扬听着笑了笑,挺好,他就喜欢这种前后都没开发的,干净,紧实。
乔与君从警校毕业,身上没有赘肉,小块的肌肉也有不少,皮肤不是很白但也不黑,腰细腿长的还挺顺眼,虽然这不是任显扬往常的口味,但偶尔一次,任显扬倒还觉得挺新鲜的。
等任显扬把人剥干净了,再扛进浴室,乔与君几乎快要睡着了,倚在任显扬身上嘴微张着脸颊泛着红晕。酒店的浴缸并不大,两个人和洗的确有些挤了,乔与君被任显扬抱着这挫那揉的睡不踏实,一个翻身,屁股朝上就趴在了任显扬的身上。
任显扬可没给别人洗过澡,以前的床伴他几乎不会留其过夜,更不用说事前事后的清理,而这次对于乔与君,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愿意费心费力的还给他洗洗澡,任显扬也没多想自己总结就是,想干,嫌脏,洗干净了做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