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快来人啊,臧霸将军昏迷过去了。”一名年轻的曹卒哭喊道。
张辽、孙礼、陈兰、梅成、刘铜闻声围了上来。
“宣高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吧。莫非是中毒了?!”张辽愁云满面,抱着臧霸着急地摇晃着,想起刚才闪着蓝光的那支箭,不禁惊叫起来。
只见臧霸脸色发青,嘴唇发黑,昏迷在地左肩的衣甲破了一个洞,被黑红色的污血浸透看。
“让我来看看,早年我在庐江神医张仲景的药房里做过学徒,略懂医术。”刘铜拨开众人,蹲在地上,解开臧霸的左臂衣甲,只见左肩已红肿成一块馒头一样,疮口又腥又臭。所幸有甲片的缓冲,弩箭力道减弱,伤口不深。
刘铜皱了皱眉,怒道:“这些贼子着实可恶,弩箭果然有毒,这是蛇毒。张将军,你们去捉碧眼狼,这里由我料理。王山和臧将军的三名亲兵留下帮我就行了。”
“太好了!如此,宣高有救了。那宣高就拜托你了。臧艾你留下照顾你父亲。”张辽大喜过望,指着一名十六七岁的亲兵叮嘱道,拱了拱手,带兵继续追赶孙权。
刘铜盯着臧霸可怕的伤口,想起了刘禅的重托,如今臧霸危在旦夕,正是结交其心的绝好时机。
“仲毅哥,救救我父亲吧。求你了。”臧艾是臧霸的长子,是跟父亲出来历练的。他脸色发白,涕泪俱下,跪在地上叩拜不已。
“臧艾老弟,起来吧。我们都是战友袍泽兄弟朋友,焉有见死不救之理。你父即是我父,放心吧,没事的!”刘铜赶紧扶起了英俊威武的臧艾。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臧霸是个英雄,值得一救,他作为曹操的重将独守山东,将来必定对复兴汉室有重大的作用。
为了完成小主公的千秋大业,拼了吧。刘铜咬了咬牙,拔掉了弩箭,让臧艾他们扶起臧霸,他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忍住腥臭,对着臧霸的伤口吸了一口后,迅速吐了出来,用清水漱了了漱口,如此反复了几次。
吐出的血水腥臭难闻,令人掩鼻作呕,不忍卒看。
看着刘铜稍微红肿的嘴唇,想到自己作为儿子,也未必能够做到,臧艾心里感动得无以复加。
刘铜用清水冲洗了干净臧霸的伤口,掏出了刚才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药粉,闻了闻,只见白色的药粉和黑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药味浓郁,知道是好药。
他不再迟疑,把药粉敷在伤口上,用布包扎好后,小心帮臧霸穿好衣甲,帮臧霸服下了药丸。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轻轻叹道:“臧艾老弟,你父亲没事了。”
“王山去搜索所有死去的黑衣人,把身上的东西全部给我包好。臧公子你们去砍树制作担架,然后抬臧将军速回合肥,越快越好,迟则有变。我去助张将军。”刘铜叮嘱道。
张辽领兵紧追不舍,就要到山顶的时候,向条拦住了去路,满头大汗,神情紧张,禀道:“张将军,江东援军已到,为首者为吕范、朱桓,还有以孙桓为营督的一百多绕帐虎士也来了,孙权已被他们救下。”
“来了多少人?”张辽吃了一惊,急道。
“大概有五千余人,声势十分浩大。”
“真背运!又让他跑了。”张辽用力挥刀砍了一颗杂木,无比懊恼,超人的军事嗅觉使他嗅出了巨大的危险,他果断地挥手下令:“速速撤退,到山下取马。”
刘铜心念一动,叮嘱向条道:“阿条,你留在此地,隐藏在大树上,继续侦察敌情。”
“遵命!”向条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蹭蹭蹭地像猴子一样一下子爬上了大树,飞身腾挪,兔起鹘落,迅速融入了绿油油的林子里。
等漫山遍野的江东军呼啸着,从山顶向山北疯狂反扑而下的时候,全身绿色的曹军早就没入了绿茫茫的紫蓬山北麓山林之中。
原来是吕蒙被恶梦所提醒,深怕孙权有失,就与张昭商议,派朱然率五千兵马来救孙权。
见张辽消失得无影无踪,早窝了一肚子气的孙权气得脸色铁青,他死死盯着合肥f方向,碧眼几乎喷射出火焰,双手在空中乱抓,仰天长啸,咬牙切齿,疯狂吼叫道:“张辽匹夫,吾定会不惜代价,攻取合肥,拿你的人头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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