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刘秀还是没有暴露。
安稳的在这里,休息睡觉,养伤,还有习练武道,打通微脉,提升实力,过着舒坦的日子。
而在经历了一个月的扫荡之后,剿灭白莲教行动,也是走向了尾声。
该抓的,已经尽数抓住了;该跑路的,也已经跑路了。
很多白莲教教徒,脱掉了身上的那张皮,谁也认不出他是白莲教。
而伤势差不多好利索了,早就该离开了。看着时间,刘秀也打算离开了,到了外面,脱掉身上的捕快衣服,就可再度变回秀才公刘秀了。
这时,咚咚咚的鼓声响起!
只见鼓声震震,方圆三十里内,尽数被听到。
“这是要发生什么?”
刘秀问道。
“这是要开刀问斩,砍掉那些白莲教匪徒的脑壳。”一个老捕快说道,“白莲教匪徒,一些被半路击杀;一些被擒拿,关押在了地牢之中;还有一些,要被开刀问斩,砍掉了脑壳,威慑白莲教。若是有人当场前去,劫法场,那就更好了!”
刘秀心情起伏着。
众多的病号,大部分好利索了,只是懒得动弹而已,可是现在听着鼓声,有着砍脑袋事件发生,立刻来了兴致。
一个个穿戴整齐,向着外面走去,去看热闹。
刘秀也是穿戴整齐,向着外面走去。
跟随着人群,向着西北走去,西北之地,正是刑场,正是开刀问斩的地方。
大约行走了几里地,只见四周皆是拥挤的人群,远方有一个巨大的高台,是问斩的台子。而在一旁,有一个巨大的监斩台。先是到处游街,接着一个个囚车出现了,一个个身穿着囚衣的男子出现了。
一排接着一排,大约是十五个男子。
这些男子,浑身是鲜血,被带着木夹,丹田被废了,好似死狗一般,被拖到了高台之上。
“我冤枉呀,我不是白莲教反贼!”
“他奶奶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狗官,今天你杀我们,明天我家教主,灭了你!”
“官爷放了我吧,我是跑腿的!”
顿时之间,一个个死囚发出了不同的声音,神态百出,有的英勇无畏,有的屎尿皆流,有的心惊胆战,有的大声喊着冤枉。
这时,监斩官出现了,高声说道:“这就是反贼的下场,现在开刀问斩!”
似乎经历的场面太多了,监斩官也感到了一丝丝疲劳,懒得多说几句话,挥手之间,几个斩字令牌,被丢了下去。
一个个木牌被抽出,一个个鬼头刀高高举起,斩杀而下,尸首两分,鲜血狂喷,好似血色喷泉一般。
整个场面,暴力而血腥。
至于劫法场,根本没有出现。
这时,一个个衙役上前,收敛着尸体,用着破麻袋,包裹起了尸体,丢在了一个马车上,向着远处的乱葬岗走去,挖坑埋掉;或者干脆丢在了乱葬岗,被野狗吃掉尸体。人命不值钱,好似草芥一般。
看着这一幕,刘秀心惊胆战。
造反有风险,可能被开刀问斩。可能某一天,他也被逮捕了,然后被鬼头刀砍掉了脑袋,然后尸体被野狗吃掉。
这时,群众们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