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意识飘荡在空中,昏昏沉沉,耳边的声音也忽近忽远,桃夭儿颅内隐隐作痛,她恍惚地看着刀疤男骂骂咧咧,眼睛半睁着,没有焦点。
刀疤男一着不慎,竟然被自己的“猎物”偷袭,他一把将桃夭儿甩在地上,脸色扭曲地捂住自己受到重击的部位,一边骂,一边用力地踹。
“我艹你老母的!竟敢偷袭!不要命了?我打死你!”
“啊!唔!”
“看我不把你弄死!想怎么死?嗯?说话啊!”
“……滚。”
“你说什么呢?大声点!老子听不见!”
“……去死……”
……
刀疤男恶毒地盯着桃夭儿,在施虐的暴打中渐渐有了快感,他专找人体最脆弱的部位,用刁钻的角度踢着,踩着,桃夭儿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蜷缩着,努力把内脏保护起来。
刀疤男打着打着,裆部的疼痛消散了,他的怒火稍稍平息。
在昏暗的隔间里,地牢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痛苦欢愉声中……刀疤男觉得这间小隔间的气氛变了。
他看着桃夭儿汗湿的脸,突然舍不得再打。
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眼里是一片平静的死寂,但就是这种超越了年龄的成熟,让她一下子散发出岁月洗涤出的悠悠艳色,她的眼微红,渗出的是生理性的盐水,汗湿了脸颊,让人一下子联想到被人暴力蹂躏的残花……
刀疤男呼吸猛地急促,他看着桃夭儿无力地躺在那里,被打断的yu念又冉冉升起,他心里一团火又烧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近一步,又猛地停下!
要是她又偷袭他怎么办?
顿了顿,刀疤男凶狠又急切地说:“小娘皮,等着老子!待会老子给你好好上一课,好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爹!”
他的年纪是可以做她爹了,刀疤男脑海里想着她被他强迫着喊“爹”的场景,“咣当”把门锁起来,火烧屁股地去拿春药了。
一秒都不想等!
桃夭儿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她缓缓伸手,把自己衣服上的系带打了个死结,突然自嘲一笑,低低的笑声在隔间里回响。
“我易容了都猴急成这样,要是没易容,是不是一秒都忍不住了哈哈!”
……
似乎只是几息的时间,刀疤男就回来了。
他手有些抖,把药丸子粗鲁地塞进桃夭儿嘴里,握住她的咽喉,桃夭儿只能一口吞下。
“乖乖……快点……”
“老子等不及了……”
“我的小乖乖……”
……
桃夭儿痛苦地闭上眼,不愿见到刀疤男恶心的脸,她一动不动,刀疤男也只能忍着,生怕她再发难。
……
街上,两个戴着斗笠,穿着斗篷的男人骑着马,在繁华的大街上横冲直撞,但是两人的骑术显然很好,在路人的惊吓中,险之又险地顺利过路。
“姬大,再快点!”黑色斗篷的男人骑马走在前面,他沉声对后面的人说道,斗笠下的眼睛一片寒芒。
“是!”
两人不约而同抽着马鞭,加快了速度。
桃夭儿……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