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很想甩他一脸的忘恩负义。
明殊往嘴里猛塞两口点心,“给你治病可以,治好后,不许再出现我面前,这辈子都不许。”
“好啊。”清尘扬起微笑,一口答应。
以为老子想看到你吗?
要不是为了这个任务,他早就动手掐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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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拿出已经快落灰的工具,像模像样的坐在院子里,颇有几分神医的气势。
清尘坐在她对面,两人间的气场迷之诡异,无人打破沉默,好像再比谁能笑得久一点。
回雪站在一旁,一会儿看看自己小姐,一会儿看看清尘。
这是在干什么啊?
比谁笑得好看吗?
不用说,肯定小姐好看的!
“织魄姑娘。”清尘忍不住打破沉默,再笑下去,他脸都僵了,“开始吧。”
和蛇精病计较什么,他要大度。
闻言,明殊这才从旁边的小布袋里摸出一颗蜜饯塞嘴里,霸气的一撩袖子,示意清尘把手拿过来。
清尘突然有点忐忑,小心的将手放过去。
明殊的手很温暖,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她身上洒着一层光,身影笼罩得朦胧迷离。
微风穿过庭院,绿枝拂动。
清尘微微晃神。
被她摁着的那寸皮肤开始发烫,凝固的血液开始流通起来。
温度很快消失,清尘抬头看向对面的女子,女子微微一笑,问:“你觉得自己啥病?”
清尘:“……”到底谁是病人?
有大夫问病人你觉得自己是啥病的吗?!
有吗!!
他要知道自己啥病,还要大夫来干嘛?
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家族遗传。”
他爹就没活过二十六,那一年他不过才五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他现在似乎还能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听说他爷爷也是死在二十六岁,所以他们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成年后必须成亲,以确保血脉的传承。
然而他觉得这样的痛苦延续下一代,不应该存在,所以违背规定,一直没有成亲。
“织魄姑娘有何高见?”这个病,他也没少看,然而大多数都说他没救。
“没什么高见。”明殊撑着下巴,“你大概中毒了。”
清尘差点一口盐汽水喷死明殊,坚信这么多年的家族遗传,竟然只是中毒?还大概,能不能靠谱点?
这不是庸医吧?还是她想趁机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