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月一时竟像是忘了反应一般,待反应过来时,瑞王的舌头早已是探进了她的口中,她的小舌灵巧的追逐着!
苏惜月的脸红的已是像是染了浓浓的胭脂,更似是天边的云霞,让瑞王看了,更是想要将她成为自己的!
猛然一推,瑞王因为一时竟是吻的迷了心神,猝不及防,被苏惜月给推到了一旁,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苏惜月是因为从来没有被人吻过,所以在刚才的亲吻中,才不会呼吸,此时,像是胸腔内被抽空了一般,拼命的呼吸着!而瑞王则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一个女子的唇可以如此地让他迷恋!
瑞王不喜女色,总是寒着一张脸,这在京城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当然了,他也不喜男se!这一点,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一次有一位下属送上了数名美人无果后,竟然是别出心裁地送进府了两名小倌儿,结果,那两名小倌儿被轰了出来,而那名下属,则是直接被丢进了一个有名的小倌儿馆,听说,还被喂了极烈的春yao!
听说自那以后,那名将军足足有一年对于这闺房之事都极为畏惧!可见当时瑞王下的手得有多狠?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向不近女色的冰山王爷竟然是吻了她?而且还是主动地,呃,不对!应该是强吻了她?
“你!你,你身为王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苏惜月一时竟是被气的有些气结了!竟然连话也说不成句了!
冰山王爷此时却是似乎心情极好!嘴角微微上扬着,那原本是如同寒潭一样的眸子里,此时竟是透着愉悦之感!
“你到底把我表哥如何了?”苏惜月咬着牙问道。
“你很在意他?”
“他是我表哥!你身为王爷,便是如此对待为了大庆立下战功的将士吗?”苏惜月这次聪明的知道了用激将法了!
“苏惜月,本王提醒过你,别让本王等太久,但是,你似乎是没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里呢。这可是不好!本王可是不需要等待!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苏惜月一听,也顾不得要维系自己的大家闺秀风范了,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儿?我哪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等太久?为何要你等?谁要你等了?”
话刚说完,她便后悔了!
不为别的,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个危险的男子竟然是气势一下子就变了!整个人浑身的戾气和肃杀之气甚浓!苏惜月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步,有些底气不足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会,不会就因为我说了几句重话,就要杀我灭口吧?”
“杀你?”这下,冰山王爷,是真的无法再淡定了!“苏惜月,本王看上去有那么凶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你了?”
“你,那你现在!你现在不就是杀气外露吗?”苏惜月咬了咬牙,拼了!总不能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一直跟他有着什么纠缠吧?“王爷,臣女实在是不明白何时惹到了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饶过臣女!臣女定当是感激不尽!”
瑞王不语,只是一双如同是寒潭一样的眸子微微眯了,似乎是想从苏惜月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苏惜月看他不语,便仗着胆子道:“王爷,您身分尊贵,还请您不要再为难臣女了!臣女现在已是议亲的年纪了,实在是不想再有什么麻烦了!而且,您也看到了,臣女与程世子也是两情相悦,而且双方的长辈也是都很满意。王爷,就算是臣女求您了!臣女没有胆子也没有那个力气再与您周旋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臣女吧!”
说完,苏惜月一咬牙就这样直挺挺地冲着他跪下了,“还请王爷成全!”
因为苏惜月一直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瑞王的眼底那一抹受伤的神色!
瑞王也没有上前扶她,而苏惜月也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一时之间,这屋子里的氛围安静的似乎是有些不太真实!甚至是可以说是安静的有些诡异!
苏惜月也实在是不明白瑞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看到自己年纪小好欺负?还是说他闲的无聊了,所以想找自己来打发时间,给他太过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一抹乐趣?苏惜月想不明白,也不想再费心思去想!他是王爷,还是当今大庆朝最有权势的王爷,她除非是脑子残了,才会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瑞王的脸上闪过一抹孤寂,有那么一瞬,他是真的想出了这屋子,直接将等在楼下的程子风给杀了!可是他不能!而他此时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遇上这个苏惜月,他就总是会失控呢?
他自认自己的自制力一向还是不错的!至少从未在人前,暴露过自己的心事!可是现在的他,有些不那么自信了!这个年仅十四岁的苏惜月,竟然是能屡次让他失控!对他这个需要冷静镇定,而掌控全局的人来说,究竟是利是弊呢?
无意中瞥到了一旁椅子上的李冰,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转头看了一眼仍是跪在那里的苏惜月,语气冰冷的几乎是想要将人给冻结一般!
“起来吧,你出去吧!”苏惜月没有看到瑞王紧紧握着的双拳,更不可能察觉到瑞王强忍的怒气和忧伤!
“多谢王爷。只是,我表哥?”
“出去!”突然传来的怒喝,将苏惜月吓了一跳!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从未主动招惹过他,他为何还要对自己发火?不过,似乎是刚才的话有了效果,以后,他不会再找自己了吧?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不会与这个危险的男子有任何的交集,苏惜月的心情便有些轻松了,不过,似乎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莫名的失落感!
苏惜月转头看了一眼李冰,也知道这个瑞王虽然冰冷,但绝不是什么糊涂妄为之人!不会真的对李冰如何的,甩了甩头,将心底里那一丝丝的落寞甩开,轻步出了雅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