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道:“你要是没将我的嫌疑排除在外,你能这么安逸的被我得逞?早就跟我撕起来了!”
左织吃了口面,哼哼道:“现在我也想跟你撕,只不过撕不起来罢了!软性毒品的事,你的嫌疑倒是排除了,但那两个女人怎么回事?”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可是混的,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撑场面?”
左织气愤道:“我一筷子我摔死你!”
我实话实说道:“我和那个林琪琪,真没事儿,白莉也真是我干姐,我还能坑你?”
左织娇嗔道:“谅你也没那个胆!”然后又说:“那个林琪琪,我单独询问了一下,确实和你没见过几面,只是她喜欢你罢了,至于那个白莉嘛,还有待考证,我不能现在下结论。”
我暗中冒出了大量冷汗。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左织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的警花,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脚踏两只船?
更何况,我还是同时踏了好几只!
我赶紧把话题绕开了,挠了挠额头,说道:“织啊,咱俩就别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浪费时间了,你到底锁定了那个坑我的人没有啊?究竟是谁把K粉什么的带进我场子的?我跟你说啊,自从sn酒吧开业第一天,我就专门嘱咐了底下的人,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碰毒品!”
左织盯了我眼睛一会儿,厉害道:“黄和赌也不行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sn酒吧,暗地里都干的什么勾当!”
一听这话,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认真的跟左织掰扯道:“织啊,你这可就不讲理了,什么叫黄?我提供平台,让男人女人们有个交友的地儿,他们在我酒吧里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然后喝酒聊天,齐活儿了,出了酒吧,他们爱去哪儿浪去哪儿浪,在你这里这就叫黄啦?别的酒吧ktv包厢里,公主小姐们跳艳舞的比比皆是,你做警察也有年头了,这些不可能不知道!我场子里当然也有这些,但我们没有脱过那么精光,那太低级,我们走的都是高端性感的路线,四个字儿,撩人,暧昧!这也叫黄了?没道理!咱们再说说赌,什么叫赌?多少钱算赌?去我那里消费的,几乎全都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在他们眼里,几千上万,那都不叫钱,玩玩儿骰子,猜猜拳,谁输了谁就赔点儿,或者用其他彩头代替,这就叫赌了?还是没道理!至于毒,说实话,来到东海以后,我总共飞过三次,不知道那东西对别人的诱惑力怎么样,但对我来讲,没什么意思,所以我也不觉得那玩意能赚多少钱,在我眼里,开酒吧,酒就是让人上瘾的毒药,音乐也一样,舞池里的靓妹还是一样,我在这个行当里都这么干净了,你还想指责我什么?”
左织第一次被我说的眼神闪烁。
她显然没想到,我能近乎执拗的跟她较这些真儿。
而实际上呢,我也的确是较真儿了。
没别的意思,我安排楠姐和白姐精心做好的酒吧,一夜之间,名声全坏,赔的不光是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都在滴血。
干点事儿怎么就那么难?!
处处有人跟我作对!
我的眼睛像锥子一样的盯着左织,她起初还能勉强与我对视,但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带着小委屈的嘟囔道:“条条大路通罗马,为什么非得染指夜店这种行业,鱼龙混杂啊,乱得很!还不是担心你会守不住底线,出大事!”
我叼了根烟,领情归领情,却还是摇摇头道:“你也说了啊,条条大路通罗马,为什么酒吧行业在你眼里就是不能染指的行业?呵,说实话好了,你们做警察的虽然伟光正,但说白了,还不就是一个职业?和我们这些开酒吧的,有什么区别?在这个社会上,都各司其职罢了!”
说完,我又加了一句:“既然有白,必然就有黑啊。”
同时,我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左织问:“你干什么去?”
我说:“出去透透气,闷得慌!”
左织喊道:“你回来,我还没说完呢,我已经知道是谁在害你了!”
我摆摆手道:“少来了,我自己会去查的,你呀,还是做好你的警察吧,扫我场子的时候都没跟我打招呼,现在说个毛线?”
爱是爱,情是情,怨是怨,恨更是恨。
我没那么大度,左织让我赔了那么多钱,我还能心里没点儿气,夫妻吵架还需要时间磨合呢,何况我和左织。
关门的时候,我听左织在门内恨恨骂了我一句:“就是个拔吊无情的混蛋!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