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折腾人!
不么说,她心甘情愿,谁让他是病人呢?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无奈地望着他。
“是,你是爷,等着啊!”
进了厨房,她利索的开始准备午餐,一切食材都现成的,到不太麻烦。
可是,男人却跟了过来——
有些怅然地靠在小厨房的门边儿,邢烈火就那么看着他媳妇儿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很烦躁,竟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个很他妈奇怪的荒唐想法——他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好,而他俩永远都留在这医院,过这样平凡却美好的日子。
一想到这,他就有些闷。
“连翘,回去了你还给我做饭不?”
无语地扭过脑袋来瞅他,连翘觉得这位爷今儿特别奇怪,“得空了就做啊,有时候咱俩都忙,我训练那么累,我也没时间不是?你不能太压榨我的劳动力吧?”
“嗯。”这声音,有些低落。
这家伙是哪儿不舒服吧?
连翘这一寻思,就放下了手里的活什,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仔细地打量他,探了探额头,脸上那表情像在看一个缺根儿筋的傻帽,盯着好久实在忍不住问了:“你咋啦?不对劲儿。”
邢烈火突然一晃,嘴唇就靠近她的耳朵根。
“连翘。”
“嗯!?咋啦?”
一伸手,邢烈火把她搂得更紧,“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这么慎重?
连翘狐疑地望着他:“有事就说呗!”
紧紧地抿了抿唇,他的样子看上去挺为难的。
“到底啥事儿,说啊!”连翘最烦别人吊胃口了,急得又问了一声。
目光烁烁地瞅了她一会,望着她急红了脸的小模样儿,邢烈火心里痒痒的,软软的,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伸出大手就将她尖细的下巴抬了起来,在那嫣红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我想说,我的小媳妇儿,真让爷稀罕!”
呃……
想笑,但她没笑!
感受着他难得说出口的情话,她心里有点儿甜。
而他的吻却一点一点爬满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唇瓣……吻得那个细致。
屋里静谥着,只闻唇间的碰触,和鼻尖的呼吸。
咚咚——
两个人正吻得不上不下,心里直挠挠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同时伴着通讯员小武的报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