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我是自作多情了,不对啊,哥们,我对你说过什么了吗?表白什么了吗?怎么就自作多情了?”
“这个还真没有,”
“那就是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找抽是吧?”
“不敢不敢,是老子用错词了,”
嘎一声,警车停了,徐徐:“下车,”
“干嘛?”
“在姑奶奶面前,敢称老子的,都得死,”
“我的警妹,老子就说这一次,老子下次再说老子,你再抽老子也不迟。”
徐徐扑哧一声笑了:“屡教不改啊?本来说一个老子,批评教育以后,变成了四个老子,还敢说?要是换做腚后跟,早就吓尿裤子了。”
“什么腚后跟?是款游戏?”
“没办法,老子是本性难移啊,”
“刺啦”一声,警车突然启动,祁峰的头重重的甩在靠背上,祁峰摸了摸脑后:“妈的,你想摔死老子呀,”
“我叫你,下回还老子长老子短不?,”
“哎呀,我的警妹,老子下回不老子了,这该行了吧。”
“还老子啊,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先说说,车祸事故怎么发生的?”
“车祸的发生非常简单,非常突然,就是在车前方不到十米的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白衣少女来,还挥舞着双手,董教头就急打方向盘,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个白衣少女呢?”
“不知道啊,我问交警,那个白衣少女呢?他们还笑我,”
“这就是说,白衣少女失踪了,”
祁峰点点头,:“用他们的话说:现场没有第三具尸体。”
“要查,要仔细的查,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车祸,”警车“嘎”地一声,停下了,北郊宾馆到了,
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就迎了上来:“可把你们等来了,”
“你们没有进入现场?”
祁峰身体里的韩风又开始说话了:我忽然想起,我就是和新婚妻子周末来北郊宾馆度蜜月的,我和周末一起在前台登记,我们要了二楼的八号房间,,那是一个套间,
周末放下了行李,在套间里收拾一会儿,周末就说:“亲爱的,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帮我收拾一下可以吗?哎,不想收拾就算了,就坐在床上休息休息吧,我马上回来收拾,”
我说:“快去快回,别指望老子收拾,”
周末出去了,我就坐在床边沿休息,周末刚刚走几分钟,我的背后就突然出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本想回头看看,谁袭击我,背后没人啊?突然眼睛一黑,我从床上栽了下来,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祁峰问:“这么说,你死在里间?”
韩风答:“是的,死在里间,而且脸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