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只会一直腐烂,腐烂到剩下白骨,能找到太岁补充元气他又能活过来。”张扬解释着,杨子瑞眼神里流露出失望感。
“子瑞的妹妹还有救吗?”我试探性的问,王浩一言不发的摇摇头。
“所有王浩养的行尸都得定期喝他的血来保持肉体新鲜感,一旦没有按时喝到就会慢慢开始昏迷,腐烂,最近王浩身体里的血液在慢慢枯竭,拿什么来救她?而且你说你妹妹已经开始腐烂了,即使现在有王浩的血也救不了她了。”张扬在一旁解释着;杨子瑞听完之后眼眶通红,搓揉的双手青筋暴露。
“你把妙妙带到那里去了?”待杨子瑞离开王浩家之后,我坐到张扬旁边问。
张扬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有完没完啊?她当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咯。”
“我不明白妙妙的妈妈为什么要给她喝自己的血,你们又把她送到哪里去了?”我回忆着有关妙妙的所有事,向张扬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用我的血养尸体那是行尸,一个死人用自己的血喂养人那是阴尸,阴尸如果成型可以对抗所有的生灵,估计这又是那个把你制成地狱钥匙的幕后黑手所为。”王浩说完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把妙妙送到那里去了?”
“你还会再见到她的。”张扬说着起身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又回过头来看着王浩说:“太岁是被她偷走了!”
王浩抬起头两眼瞪着张扬:“她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张扬转身走了。
离开王浩家已经凌晨12点了,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家,坐在后座我还沉静在思考王浩和张扬口中的她是谁?开车的老司机“哈哈哈”笑出声来。
我奇怪的盯着司机的后背:“师傅你在笑什么?”开车的男子像是没听到我问一样默不作声,我转头看向车窗外,寂静的街头没有路人,也没有车辆,两旁的路灯明晃晃的照在马路上,车里沉默的气愤让我紧张的直冒冷汗。
“师傅停车,我就在这里下了”我颤抖着声音看着一言不发的司机说,司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速向旁边的一幢楼房撞去,在我的尖叫声中,一声巨响之后我头重重的撞在了前面的铁架上,眼前的景象变得迷糊,耳朵发出嗡嗡嗡的响声,血从我的头上沿着脸颊流下来;我意识模糊的感觉到坐在前排的司机打开车门,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放在路边的地上,摇晃着叫我的名字,渐渐的司机的影子在我眼睛里一点一点消失,我晕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马路边,身上盖着一件男士外套,酸痛感蔓延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我慢慢坐起身用手摸了摸头部,我记得晕过去之前我的头部受伤了,可是现在的我除了全身酸痛,身上一个伤口也找不到,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醒了?没想到你还那么脆弱,是我太心急了。”一个男子边走近我边笑着说。
我迅速站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一个秃顶肥胖的中年男子走到距离我一米的位置停下来,这时候我才看清他油光满面的脸上带着笑容,又粗又短的双手叉腰,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运动衫,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
“你是谁?”我战战兢兢的问。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别管我是谁,带你来这里是来救人的,走吧!”男子说完转身朝前面的小路走去,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思考了我要不要跟他去?
走了一段他感觉我没有跟上去,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你想救你自己就跟我来。”我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又要我去救什么人?
沿着小路走了十多分钟,看到距离马路边上的一个房子灯火通明,男子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正认真的看着手里书,一袭藏青色的旗袍把身体包裹得凹凸有致,精致的盘发,素雅的妆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三十多岁女人的优雅的气质,男子走近坐到她对面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喘着粗气说:“我把她带来了!”
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喜悦;男子回头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下,我找了个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忐忑不安的坐下,眼睛时刻注视着男子与女人的动态,女人放下手里的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疲惫,男子转过头来面带诚恳的看着我说:“希望你能救救她”
我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女人,男子继续说:“你是不死之身,你的血可以救她。”
男子的说辞让我觉得有些滑稽,笑笑说:“你找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不死之身。
“你叫夏晨,几个月之前被人练成了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我说得没错吧?我故意去撞车就是为了证实你是不是真是传说中的地狱钥匙,你身上自愈的伤口就说明一切。”男子严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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