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琛……救……我……”
更低的呢喃,叶予溪呜咽着。当自己手不受控制的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时,叶予溪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
冰冷的肌肤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靠近,控制不住自己把脸贴上去,控制不住扯着男人的衣服,控制不住的想要让自己身体不再那样难受。只能,不停的靠近,靠近。眼泪,沾在男人的衣襟上。手滚烫,滚烫。呼吸,滚烫,滚烫。
车在前行,感觉到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样有力。叶予溪眼前早就看不清,只是盲目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盲目的找着让自己能舒服一些的方式,手,胡乱的在男人身上,来来去去。
一会儿想缩,刚缩又控制不住的伸了过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失控的渴望。
万千的蚂蚁在身体里撕咬着,痛苦的像受伤的野兽呜咽着。在挣扎中沉浮,叶予溪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崩。溃前,感觉到车,突然停下,叶予溪被再次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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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拉的窗帘,一室明亮。凌乱的大牀,满地撕碎的衣服。牀边,拆开的t用了好几个。地上,一团团的纸在牀边一地都是。昨晚的疯狂程度,显而易见。最中间的大牀上,雪白的被子隆起着,被子里的人整个埋在里面,没过多久,在里面的人终于动了动。
叶予溪意识一点点苏醒过来,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动了动,只是微动,身体的酸疼的让她忍不住轻。yin出声。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没多久前自己才亲身体会过。这一次,比那一次更严重。叶予溪浑浑沌沌的大脑,在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时,突然像是被雷劈了。
双眼攸地睁开,在看到陌生的环境,鼻子里嗅到的都是huan。爱后残留的n气息。身体惊悚的弹坐起来,一脸慌乱。当目光触及一室的凌乱,叶予溪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环顾四周,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用掀开被子也知道,里面光光的,什么都没穿。浑身的酸疼,稍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肌肤上的斑斑点点,那些热情过后的痕迹。
叶予溪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单,身体的感觉,身上的痕迹,一室的凌乱,都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昨晚,她喝的香槟里真有问题。解药,却不知道是谁。叶予溪坐在那里,在认识到自己又一个陌生人过了一晚的事实时,脑中有几秒是一片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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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发出的声响让呆坐在牀上的叶予溪条件反射转头看过去。一脸的呆滞,目光里蕴含了太多的情绪。
贺以琛……
叶予溪嗡嗡响着的大脑,沉重的心情在看到出现在浴室门口的人是贺以琛时,只觉得眼眶一酸,有热液往上涌。说不上来此时失控的感觉是为何,只是在看到出现的人是贺以琛时,那块压在心口的大石就这样放下。那一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还好,是他!
他的目光正好也看向她,叶予溪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第二反应就是不知如何面对他。
有些尴尬的移开目光,手拉着被子裹住自己未着片缕的身子。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然灼。灼的停在她身上。被他盯着的地方,仿佛又起了火一样。缩了一下,把自己全部缩回了被子里,紧紧的裹住。
沉默,蔓延着。
贺以琛腰间喂着酒店的浴巾,在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叶予溪脸上毫不隐藏的情绪。从呆滞再到放松,眼底的欣喜接着就是不知所措的害羞,每个情绪变化都让他心情还不错。迈步,几步人已经到了牀边。当牀深陷下去的时候,叶予溪身体明显一僵,身体往一边缩了一下,后背抵上了牀头,无处可逃。目光迅速看向贺以琛,眼底像着刺猬一样的防备着。
贺以琛身上有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他一手撑在牀上,一手越过叶予溪手撑在另一侧,果着的上半身,充满了威胁感。他靠她极近,近到她想避开都避不开。两个人的呼吸暧。昧的教缠在一起,叶予溪的呼吸莫名的乱了。
面对他,其实做不到真的镇定,从一开始他刻意的靠近时,都会让她的心湖起波澜,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只能把镇定倔强的强撑挂在脸上,此时在这充满了糜。烂气息的卧室里,更是无法镇定。
“怎么是你?”
说出口的,却是口是心非。不想让他察觉到,她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
“你想看到谁?”
叶予溪:“……”
他的眼神太过于直接,把她的心思看的太彻底。她没想过要和贺以琛有纠葛,却不曾想两个人会再次有了身体纠葛,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疯狂了一晚。醒来在看到是贺以琛是的庆幸,没有时间多想为何会这样,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如何把这件事情再次画上句号。
那一晚,她哭着拒绝,不想再次婚内chugui,可是现在,她自己啪啪啪的把自己的脸,打的欢畅。不管是不是因为下。药,事实就是,她又和贺以琛滚到了一起……
本就难说清的关系,现在,更是说不清。本来就能割断的暧。昧现在更是暧。昧不清了……
她必须要把偏离的轨道,拉回正常的轨道上。和贺以琛这样渐渐脱离正常轨道的纠缠,是她不愿见到的。她与他,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虽然对霍东霆和杰森的话很不悦,可是,她心底却清楚的知道,她真配不上他。
“贺……”
叶予溪有些艰难咽了口唾沫,刚说出一个字,贺以琛的电话突然响了,打断了她的话。
贺以琛深深看了一眼叶予溪,目光移开顺势起身,走到一边拿起手机,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阳台方向走去。
“说。”
言简意赅,叶予溪看着他的背影,luo着的上半身后背上一道道指甲痕迹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那些,不用说都是她的杰作。尴尬的避开目光,趁他接电话时,快速的拉着被子,跌跌颤颤的往浴室走。
在拉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憋在胸口的气,总算重重从胸腔中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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