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英明!”
听到武老邪说这并不是真正的风寒,草上飞连黾也很快回复过来。
毕竟毒药就是毒药,尽管可用治疗风寒的方法来解毒,但只要天英门不阻止图晟军给穆延下毒,穆延的死活就始终掌握在图晟军手中。
只是想到图晟军乃至武老邪的行动同样要受天英门制约,草上飞连黾就有些迟疑道:“那万一天英门改主意怎么办?”
“……改主意?哼!改主意就改主意!要知道大公子现在所以放过盂州伯也只是为谋求更多利益罢了,却又不是说盂州伯真能威胁到大公子。所以对于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种事原本就不该被放在心上。”
“武大人英明!”
再次点点头,草上飞连黾现在是真不担心了。
因为武老邪或图晟军为什么要给穆延下毒?这可不是为让事情增添更多变化,更不单是为谋求更多利益,只是为试探天英门态度而已。
所以天英门的态度将来即使有所改变,那对图晟军来说也确实没有太过深刻的影响。
因为穆延的生死或许确实可给图晟军带来不少利益,但只要穆延的生死无法决定图晟军将来是否能推翻北越国朝廷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统治,那就不值得图晟军每日都盯着不放。
接着休整一日后,穆延军也毫无意外的再次出发了。
毕竟不管对于穆延还是穆家军来说,这不仅都是他们在贲州的最后一战,也是穆延能用来证明自己的最后一战。
只是出于安全考虑,穆延依旧让焦良带着一万焦家军留在了姚河县中。当然,这不是说为了穆延军的退路,而是为了将来不再被图晟军占领姚河一线并将焦家军分割开。
因为焦熊即使也已带着部队从其他方向渡过姚河向贲州方向赶去,爻县乃至许多原本在焦熊掌握中的城池内依旧留有数量不等的焦家军。
何况燕齐军现在应该还落在穆延军后面,那也是焦良不得不提防乃至必须有所提防的大敌!
只是看着穆延与前锋部队一起离开后,望向正准备出发的焦全,焦良就有些郁闷道:“大哥,汝认为这次爵爷能建功吗?”
“爵爷肯定能建功,不然真正受损失的就会是我们焦家军,毕竟爷爷和大伯他们还在贲州城中。”
“……爷爷吗?”
不说什么大伯不大伯的,焦良可不认为自己又能从焦史手中弄到什么好东西,只是想到焦瓒还在贲州城中,乃至想到焦瓒对焦家军的影响力就如同穆延对穆家军的影响力后,焦良也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毕竟焦瓒真出什么事,或许今天的穆家军就会变成明日的焦家军。
而看出焦良的表情变化,焦全却不怎么在意道:“放心!虽然爵爷是因为准备不足而接连在周口县和燕齐军手中吃了两场败仗,但正因为这两场败仗的影响太过深远,相信不仅爷爷和大伯,任何人都不会再犯爵爷一样的错误。”
“这真是爵爷的错误吗?或者说这种事真能说防备就防备?”
如果焦良这次也能一起前去贲州,那他肯定不会这样犹豫再三。毕竟面对必须勇往直前才能突破的目标,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被心中犹豫拖住手脚。
然而因为不能前去贲州参战,这也让焦良开始想得更多,也不怕将自己想法说出来。
而一听焦良话语,焦全脸色也是跟着一变道:“良弟汝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们斗不过图晟军中的江湖人?”
“虽说现在还没人知道咸州军新战法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咸州军的新战法毕竟就只是一个战法而已,随时都有被破解的可能。可面对图晟军高人一等的情报力,如果我们不能隐藏下自身意图,即使我们一开始的算计是正确的,谁又能保证图晟军的应对不会发生新的变化。”
“……情报力!”
听到焦良提起图晟军的情报力,焦全的脸色立即全变了。
因为与焦良只是在做着一种推断不同,焦全可是亲身体会过燕齐军的强大情报力。
所以若有足够强大的情报力做支持,即使穆延军真的针对图晟军企图调整了自己的进攻计划,穆延军却也未必能保证自己新的进攻计划又不会泄露,乃至不会被图晟军反利用等等。
因此不管是为了穆延军还是自己考虑,焦全都知道自己得尽快提醒穆延一定要做好警惕了。
不然再败下去,焦全都想像不出事情的结果究竟会变成什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