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有茶姑镇守的淞郡王府,易嬴却不怕动动脑筋了。
于是点点头,易嬴就说道:“行,那乔姐你去同茶姑打一声招呼,等侯nv进入淞郡王府后,找个机会让茶姑将侯nv支出来,我们好安排她到少师府同柳如絮母nv见面。”
“……这没问题,那要不要让茶姑一起邀请侯nv的母亲过府。”
没想到易嬴会将主意打到茶姑身上,瑛姑也跟着一起兴奋起来。因为比起其他人,瑛姑也很关心茶姑那边的乐事。
但一旁抱着婴儿的缘就说道:“这不妥吧!虽然王府继承人已经确定是茶姑的孩子,但茶姑的身份可还没在淞郡王府乃至皇室宗亲中真正公开?她能以什么身份去邀请图莨的母亲。”
茶姑的身份?
虽然知道缘说的茶姑身份不是指她的天英弟子身份,而是指她的王府妃子身份,但这也让易嬴打了一个忒。毕竟皇室宗亲的身份不同于其他身份,却也是不能用。
可缘的怀中怎又会多出一个婴儿?这自然是赛金花的孩子。
不知道缘“疼爱”自己孩子乃是想要“实习”一下带孩子的方法,免得将来生出孩子后手忙脚赛金花却相当高兴能以此同少师府的天英弟子,包括易嬴拉近关系。
而赛金花即便也在缘旁边陪着,但这事可ā不上嘴。
只就是同样听说过这件事,图稚却从书桌上将脑袋一抬,兴冲冲说道:“这还要什么身份啊!茶姑就是茶姑,就以茶姑的名字邀请,她一个的王妃又敢不来吗?”
“……就是,就是,她真敢不来吗?”
她真敢不来吗?
固然所有人都知道图稚这是天英弟子的韧在做怪,可随着图稚一句话,别说瑛姑、乔姐立即迎合起来,包括缘也不再说话了。
因为茶姑的天英弟子身份即便还未外泄,但茶姑的孩子会被大明公主认做义子的事情早就传开了,也已经走完了宗人府的必要程序,现在就只剩找个好时间将事情办了的问题。
所以只以此点来说,自然不会有人会跑去拒绝。
然后不是乔姐,而是瑛姑出转了一圈后,茶姑的信笺很快就传到了陵侯府。
只是读完茶姑信笺,柳yù却有些愕然。因为信笺中的内容居然是说茶姑听闻侯nv图莨将要参加淞郡王图迓的三nv图玟所召开的闺友会,这才顺道邀请柳yù过府一叙。
而柳yù虽然没见过茶姑,但由于受陵侯图鬯喜爱,却也同样听闻了茶姑给淞郡王图迓所生的幼子将被大明公主收为义子的事。只是不知茶姑为什么会邀请自己过府,还在信笺中提到了图莨,或者说是以图莨为理由邀请柳yù过府,柳yù立即就将图莨招到了房中。
但即便已经成亲,由于图莨的丈夫森青乃是入赘侯府,所以图莨也一直住在侯府中。
因此听到柳yù召唤,图莨也很快来到柳yù房间道:“娘亲,你找nv儿有事吗?”
“莨儿,难道过两日你会去淞郡王府,并且参加图玟县主召开的闺友会吗?”
“……娘怎会知道这事情,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突然听到柳yù问话,图莨就有些惊讶。因为图玟的个虽然有些糟糕,但却并不是不能让人忍受的类型。何况知道淞郡王府又将出一个王爷,陵侯图鬯也很鼓励图莨与淞郡王府jiā往。
而柳yù也是很干脆地将茶姑的信笺jiā给图莨道:“莨儿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这是娘今日收到的一封信笺。”
“……信笺?”
嘴中嘀咕一声,图莨却猜不出又有什么信笺能与自己要去淞郡王府参加闺友会有关,顺势就接过信笺扫了一眼。
可信笺上的茶姑字迹固然很有些铁笔银勾的味道,等到看完信笺内容,图莨顿时一脸惊愕道:“这,这这……,娘,这个给你写信的茶姑是谁?难道是iǎ王爷的母亲?可娘怎会与iǎ王爷母亲有jiā往的?”
这不怪图莨会将茶姑的孩子称做iǎ王爷。
因为大明公主收茶姑的孩子做义子的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那就是在大明公主收服乌山营后随之开始在京城传播的,又知道这事情已经走过了宗人府程序,即便这不算正式庆祝,图莨也知道这事情恐怕会在两日后的闺友会上被大谈特谈。
可即便如此,别说图莨,京城中都没多少人与之有jiā往的茶姑居然会主动写信邀请柳yù过分一叙,这着实出乎了图莨预料。
毕竟,图莨虽然比不上大明公主和二郡主图潋那么风光,但也算是一个有见地、有担当的皇族。
而柳yù则是一脸苦笑道:“莨儿你拿这事来问娘,娘又怎么知道。莨儿你也知道娘不常出有关这事还是从你父侯那里听来的,可你说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莫不是淞郡王想与父侯拉关系?可他有什么必要非得这么拐弯抹角。”
皱了皱眉头,图莨当然知道自己母亲不喜欢出甚至府中有什么nv客拜访,柳yù也不会主动出迎。但就没想到如此离群索居的柳yù又怎会引起茶姑的兴趣,何况在此之前,图莨也没听说茶姑又关注过任何nv人。
但图莨会疑惑,柳yù却无意考虑那么多,直接说道:“莨儿,那你看我们要不要拿这事去问问你父侯。”
“问父侯?娘你打算怎么对父侯解释这事,你也知道父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吧!”
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虽然图莨形容陵侯图鬯的方式显然有些问题,但柳yù却也不得不承认,陵侯图鬯的确是个眼中不沙子的男人。何况柳yù不仅无法解释茶姑怎会邀请自己的事,在陵侯图鬯宠爱下,柳yù也不敢让陵侯图鬯对自己有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