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吗?当然不方便,易赢又不是去
不过,一直不知道曲媚来京城的目的,易赢也无所谓拒绝她,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曲姑娘要一起到轿子上来坐吗?”
“不用了,奴家跟着走一走就行。
没想到易赢竟会邀自己上轿子,曲媚小脸一红,自动跟到了轿子后面。丹地则是狠狠瞪了一眼易赢,仿佛在说易赢屡教不改一样。
轿子重新出发后,易嘉也没再去逗丹地,心中反而开始思考曲媚的事情。
应该说。曲媚这次要求与易赢一同前往京城应该是蓄意为之。可从易赢此次的行程看,目的地却只有一个。难道曲媚来京的原本目的就是为了焦府?不然她为什么偏偏挑在这时同行?
看似如此,但这又有些不大可能。
因为,曲媚如果真是在打焦府主意。她又怎可能一路上对穆奋不闻不问。在兴城县时也与焦玉没有任何交流。
曲媚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真是碰巧要同易赢一起前往京城,易赢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好去询问曲媚,一路上也就没再找女人上自己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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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兴县到京城,走路只要一个多时辰。
虽然在现代社会很难想像为赶路就要走上两个多小时,但在最多只有马车、马匹代步的古代社会。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也就因为是京畿,易赢才能在一个多时辰内赶到京城。不然换成最近的县城拓县,那也得走上整整一天时间。
进入京城后,易赢就发现曲媚仍跟在轿子后面,不仅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表示出想去其他地方走走的想法。
换成是什么重要事情,易赢未必敢带曲媚这种意图不明的女人一同去折腾。可易赢怎么算都不认为曲媚会去打焦府主意。也就没有提醒曲媚离开,只是让易东等人抬着轿子往冉鸣给出的地址赶去。
在兴城县时是衙役兼轿夫,来到云兴县后。仍旧是衙役兼轿夫。易赢并不认为自己埋汰了易东几人。
因为不是在兴城县需要易东几人在县衙中给自己撑门面,易赢根本用不着提拔他们做衙役。
而在来到云兴县后,云兴县的衙役却多半都是由赵直等人精挑细选而来,用不着易赢特意要求易东几人去帮自己操办什么公务,也就依旧抓他们来帮自己办私事了。
轿子来到焦府门前,焦府所在却不是吏部尚书白府那样的官衙专道。一条道上就住了几户官员小道路尽头还被封成了死胡同。
没什么事情,寻常人根本就不敢进去打扰。焦府附近虽然也没什么商户,但道路两头却畅通无阻。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赶近路,道上行人也相当多。虽然在那些府衙前并没有人敢肆意停下来,但也没见什么人会因此怯场。毕竟京城什么不多,就是官员最多。
焦府大门大约一丈高,整个大门都被漆成了黑亮之色。上面一排排地镶着溜圆的铜钉。看起来既醒目,又惊人。
不像白府那么多客人,焦府也不用整天大门张开,只开了一间角门做为迎客。
来到角门前,等到易赢从轿内走下,丹地才向看守角门的焦府家丁递上拜铁道:“请问这里是兵部侍郎焦瓒焦大人府中吗?我家老爷,云兴县知县易赢特来拜访
“云兴县知县?一个知县跑来兵部侍郎府干什么,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家大有恶奴,虽然不知焦府是如何管教家丁的,看到家丁竟想伸手推搡自己,丹地一巴掌就抽过去道:“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
“啪!”一声。
丹地的巴掌可不是普通女人巴掌。
一掌下去,家丁的牙齿虽没被打掉,身体却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咣”。一声撞在角门上,半张脸都全肿起来。
“啊!你们干什么,竟敢在兵部侍郎府前闹事。想造反吗?来人。来人啊!”
看到同伴被打,也不管被打的原因是什么,焦府门前的另一个家丁立即就高喊起来。
不过喊是喊,那家丁却不敢冲丹地发火,一猫身就跑到了焦府里面。
望着还有些气呼呼的丹地,易赢就有些无奈。因为焦府家丁的态度虽然是有些无礼,但易赢这六品知县也就是个文官,寻常哪有资格来兵部侍郎府求见,也难怪家丁根本就不愿接待。
而且兵部侍郎府若真有什么文官客人,恐怕早早就会由府中传言下来,根本不会有什么突然登门拜访的事,何况还是一个小小六品知县。
不过易赢知道,现在再去责备丹地已没什么用。
想想自己来焦府并不是闹事的,不能在府外瞎折腾让人看笑话,易赢就望着丹地一点头道:“打得好,我们进去再说。”
“当然打得好,他本来就该打。”
没来由被易赢赞了一声,丹地脸上根本就没有特别表情。一脚踢开被打肿了脸刚要站起的家丁,护着易赢就一起进了焦府。
进入焦府后。易赢就看到两个正在前院乱跑的丫鬟,而先前家丁的喊人声还在一路吐二消里面传冉,男然两个丫鬟都凡被家丁的叫喊声给吓仁竹一
回头看到那被丹地打了一巴掌的家丁也想跑,易赢就叫道:“丹地,把那家丁给本县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