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凤辇唤回尖后,图差就领着易赢往穷华宫老※
两人身边只跟着苏三和丹地、春兰三人。单看阵容,好像易赢更在图莲之上。
由于图莲一路上都没对易赢说话,易赢也只得老老实实落后图莲半步跟着。这虽然是北越国宫廷中的规矩,但早在现代官场,易赢就已熟知这种落后上级官员半步的潜规则。
除非是探路,不管什么原因,即便是为上司带路,下属官员也不能走在上司前面,甚至并行也不可能。
只有探路才能不同于带路。有危险就必须顶在前面,这才是下属唯一能走在上司前面的理由。
不知易赢一路都在胡思乱想,除了路上遇到一些满脸惊诧的宫女、太监和护卫外,图莲顺顺当当地就将易赢领入了宛华宫中。第一次进入宛华宫。易赢相当惊奇,由于跟在图莲身后不用担心视线,易赢也能肆无忌惮地打量四周。
宛华宫中的花影树丛很多。但却没有什么高大良木。四处好像都可以藏人,但真要想藏什么人时。却很容易给人一种无处可藏的感觉。
由于已是深冬,整个宛华宫中只有一处飘洒着朵朵梅瓣。
望着倚在楼宇旁的几株梅树,易赢划,颇有种空幽古静感。这不是易赢在现代社会参观过的那种僵冷故宫建筑。而是真正的皇宫,活生生的皇宫。无一处不华美。无一处不高贵的皇宫。
进入宛华宫书房,图莲并没示意易赢坐下,也没让苏三招呼易赢,自己就在桌旁长椅坐下道:“易知县,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本宫说吗?”
不知图莲找自己干什么。易赢眼睛一转道:“公主殿下恕罪,微臣确实有一事要禀告公主殿下。”
“你有何事要禀告本宫?”
“公主殿下恕罪。”
易赢挺了挺胸道:“想是公主殿下已知道,本县有一平妻白氏。虽然白氏身份不高。但本县喜之则甚。而由于本县在来京途中结识了吏部尚书白大人之女闰家白氏。经由闰白氏撮合。白大人已答应收本县平妻白氏为义女。”
“如果公主殿下有暇,不知可否移驾参加本县平妻与白大人的认亲酒宴。”
“唔!”
易赢的话音网一落下,春兰就用力捂住了嘴巴,而丹地脸上也立即露出了哭笑不得表情。只有苏三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却是眨了眨双眼。
“老匹夫。你还真敢拿这种蠢事来糊弄本宫?难道你当本宫是吃素的吗?”
图莲虽然并没有回头,但易赢仍可感到图莲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不得不说,易赢现在才感到图莲对自己将她遥尊为正室的深切不满。因为就站在图莲身后,易赢甚至可以看到图莲脖子上跳动的一根根青筋。
显然没有了外人,图莲已不准备在易赢面前忍耐了?
但就因为这事,图莲有可能杀掉自己吗?易赢并不这样认为。
所以压力中,易赢仍是不慌不忙道:“微臣不敢,但除了这事外,本县再也想不到任何可以麻烦公主殿下的地方了。”
“麻烦?哼,你就知道麻烦本宫吗?难道你还想在本宫面前掩藏自己的造反之心。”
“造反之心?公主殿下这话是从何听来的?”
虽然从图莲能说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话,易赢就知道天英门主应该对图莲说了不少事情。但不知天英门主具体对图莲说过些什么。易赢却不敢轻易露出马脚。
图莲右手在桌面上一起一按。用力哼声道:“哼,你还敢对本宫隐瞒不说。那本宫问你,什么是垂帘听政?”
垂帘听政?
忽然听到这话。丹地与春兰就满脸惊讶地对望一眼。不是没有任何预料。而是早有准备。
既然天英门主都没对图莲做任何隐瞒,易赢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身体微微向前一躬道:“既然公主殿下已知道微臣打算,微臣自不敢在公主殿下面前再有任何隐瞒。公主殿下旦有所命,微臣愿效大马之劳。”
“哼,啧啧,你到是好像墙头草一样倒得快,但就凭你这样。凭什么要本宫相信你。”
“公主殿下不必相信本县。因为以本县现在的能力,恐怕也不能帮公主殿下去具体推行什么事情。本县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帮公主殿下出谋划策,以此而言,公主殿下信不信本县只在公主殿下一念之间。本县又何来担心之说。
”
哼,你到是很光棍。”图莲冷哼一声道。
易赢脸上一笑,却有些不慌不忙道:“本县不是光棍,而是事实如此。”
“那好,本宫问你,你有没有把握让陛下将奋儿认本宫为义母?”
一听图莲问话,易赢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图莲也在担心图愠未必会让穆奋认自己为义母的事,但这事难得了别人,却难不了易赢。
易赢微微颌首道:“这个简单,不考虑义父那种不切实际幻想。现如今能认二公子为义母之人的就只有公主殿下及后宫中的各个嫔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