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吊然外干高原地带,第场雪却往往要到十月咯川”除纷纷降临。可今年这场雪不但来得急,更是来得早,呼隆隆下过一阵后,雪过去了,温度下来了,太阳却也出来了。
搬了张躺椅搁在花园中,顶着暖洋洋的太阳,四下里都是些扫雪的下人,易赢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有滋味。
这不是说易赢不想早些将陈员外等人兜中的银子扒出来,而是他们如果不进门,易赢也不好急赶着出去催他们缴银子。
除了易赢是睡在躺椅上,被那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在屋中憋了几日的女人也都全出来了。她们当然不可能像易赢一样浑身疲遢地赖在躺椅上,而是由白花花和焦玉牵头,众人围在了一张小几旁谈天。几上摆满了各种瓜枣,不仅女人们吃得津津有味,穆奋更是带着林放两个孩子不时奔过来抓上一把,然后就开始四处玩雪、蹦达。
看到穆奋的兴奋劲,焦玉也不去多管。因为林氏可一直追在几个孩子的身后。
只为了两个相依为命的孩子,林氏也不会让他们玩出什么凶险。
远远看到童武急步走过来,再红就一脸笑道:“老爷,你看我说吧!陈员外他们未必会在外面耽搁太久。”
“是吗?可这不对吧!”
斜眼望了一下童武过来的方向,易赢却双眼一凝,又有些狐疑道:“如果只是为了陈员外他们的事情,童武的脚步恁地这么急?”
“对啊!我记得老爷可是吩件过童武要掉一掉他们的!”
听到这话,众女一起转脸过去,不甘寂寞的芳翠也顺势疑惑一句。然后不用人吩咐,月季就甩了甩巴掌,丢去沾在指尖上的瓣末,扑簌簌奔上前去道:“我去冉问是怎么明事。”
既然月季已经上弃,众人也不会再去多说什么,只有焦玉想了想道:“会不会事情与那焦玄有关?”
“应该不会,真是焦玄犯事了,童武的脸色也不会这么轻松。”
月季是上去了,易赢却并没将目光收回来。
看到童武与月季说话时脸上只是有少许疑惑,并没有任何焦虑、惊怕神情,焦玉也知道是自己过于担心了。因为真是焦玄兴兵来犯,恐怕整日在城门巡视的焦勇消息还来得快一些。
在那边说了一会,月季却没让童武跟过来。
然后手上抓着一件物什,月季就兴冲冲小跑奔向易赢,一脸戏德道:“老爷,你在京城里的相好找来了。没想到老爷年纪不还会有女人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追过来。”
“什么相好?月季你别胡扯。到底是什么事情。”
别人来不及说月季,习惯下,芍药却没让月季继续闹下去。
小嘴儿一嘟,月季将拿在手中的帖子往亏药怀中一塞道:“芍药你可别不信,那就是两个。京城里来的女人找上老爷了。还说是老爷旧友什么的,这就是她们的拜贴。”
听到这话,众女都一起望向易赢,易赢顿时双眼迷糊道:本县只因科考去过几次京城,哪来的什么旧友?何况还是女人?”
如果芍药只是普通丫鬟,这时未必敢自作主张。可芍药毕竟已与易赢两情相悦,更算府中半个师爷,顺手就将月季塞来的拜贴展开,细细看了两眼道:“咦。这还真是女子笔迹,而且还有熏墨香味呢。”
“真是女人吗?她们是什么人?说来听听,妾身也看看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