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家和崔家开始了婚事的探讨,一时间媒体也扑风追影,心悠的同学皆是大吃一惊。
痴男怨女们表示,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订婚的这天晚上,仪式一结束,崔小叔就拉着未婚妻的小手在露台看着星星。
当然这也只是借口,本来是好好看星星的,不一会,男人就开始不老实了,双手合用将小女人搂进怀里,细细的吻如雨一般密集的袭来,心悠无力招架,有些气喘的趴在崔小叔的怀里。
男人低醇的嗓音中略带沙哑:“不许叫我小叔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叔。”
“那叫什么?小强?”心悠问。
崔小叔闻言脸一黑。当初崔子东以为他是罗曼军的孩子,就随意给他取了个名字,他十分的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
以至于去了国外就改了名。
“你说呢?”他带着惩罚性的态度在心悠白嫩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大手捏着她腰上的细肉,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了。
心悠哪里知道他改了名字的事情,百般委屈的叫道:“你就不能给点提示!”
小女人的娇憨成功的取悦了自己,崔小叔复又在他咬过的地方舔了舔,引得心悠一阵心乱如鼓:“你--你别。”
她的嗓音本就好听,带着慵懒又清越的音质,崔小叔忍了这么久的洪荒之力也是够了。
他遂而再度低下头,朝着那红艳艳的唇瓣袭击了过去,大手顺着女人修长的腿慢慢上移,卷起了她及地的晚礼裙。
心悠被吻得头晕,她支支吾吾的说:“够了,我---”
崔小叔也不打算真的强行对她怎么样,他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问:“现在知道应该叫我什么了?”
心悠很难得聪明了一次,她羞涩的咬着唇,喃喃的道:“老--老公。”
声音如蚊子哼哼一般,却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崔小叔。
他凑到她的耳边,哈了口气,带着戏虐的说:“是谁说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饭的?”
心悠早就忘了当初在家里的信誓旦旦,她忽闪的大眼,调皮的问:“反正不是我。”
话刚说完,人已经被打横着抱起,酒店的总统套房特意布置过,都是艳红的被单和鲜花,心悠有一瞬间以为是新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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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凯老宅,徐凯洗过澡换上了棕色睡袍,依旧精壮的胸膛露在外面,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那么一点怪异。
想起女儿娇小的身影,加之准女婿又是那般高大结实,而他们两个此时正独处一室-----
肖肖爬上了床,靠在枕头上看着杂志,许久未听到丈夫有任何动静,她说:“现在知道着急了?想当初某人不也是火急火燎的缠着我么?是不是觉得男人都很可恶。”
徐凯俊颜一黑,被堵的找不出一句话来了。
“行了,行了,别担心了,这都是早晚的事,孩子们高兴就行。”
灯关了,两人牵着手,相拥而眠。
而此刻酒店那头似乎不太顺利。
心悠被崔小叔三下五除二就剥的精光,两人还是第一次‘赤诚相待’。
崔小叔的热情把心悠吓得不轻,试了好些次,也没能进去。
“小叔,要不---改天怎么样?”心悠从小就娇气,最怕疼了。
崔小叔已经箭在弦上,哪能说刹车就能刹得住?
他吻着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用了各种方式去讨好:“乖乖听话,以后就不会疼了。”
半个小时后,崔小叔的热情彻底败给了心悠的眼泪,看来生米暂时还煮不熟。
第二天心悠回到老宅,崔艳和肖肖特意问了这件事,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文轩正喝着牛奶,向来稳重的他差点喷了出来,自家这个妹妹长的可是倾国倾城,崔小叔抱了一夜也没搞定?这---不符合科学呀?
他觉得作为大哥有这个职责去确保妹妹过的幸福,他轻嗑了声问道:“咳咳---悠悠,你和崔小叔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就没碰过你?”
都是成年人,加之文轩品性最为稳重,他问这句话,家里也无人有异议。
“没有啊,崔小叔一直待我很好。”心悠哪里会明白文轩的歪歪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