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不舍又能怎么样?一个男人如果珍视你,不管你在哪里,他都会惦记你,爱着你,可如果他想变心,就算你时时留他在身边,他也照样会人在心不在。
何必呢?她不想她和玉笙箫最后变成一对怨侣,他们曾经相爱过,就这样好聚好散吧。
云舒招招手,一辆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来,她打开出租车们,一弯腰坐进去,语气淡淡的说:“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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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睡得昏昏沉沉的,他睡觉一向警醒,很少有这样睡得迷糊的现象,他一翻身,习惯性的随手一摸,身边的床铺冰冰凉凉的,早已没有了云舒的身影。
他惊得坐起来,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云舒最近一段时间十分嗜睡,很少这么早起床,今天起得这么早,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他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快速下了床,穿鞋来到卧室外面,整个屋内都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
“媳妇儿?”玉笙箫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孤零零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冷清寂寥。
“云舒?”玉笙箫开始着急起来,他匆匆跑进书房,云舒比较喜欢上网,每天都喜欢浏览一下网页,看一下那些八卦新闻,满足她的好奇心。
可是,书房没有,冲到楼下,厨房里也没有,卫生间也没有,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她的踪影。
玉笙箫折回卧室,抓着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电话在客厅里响起来,他跑到客厅,看到云舒那支手机在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屏幕闪烁着。
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他走过去,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他给云爸爸打了个电话,云爸爸和水义龙正在下棋,接到玉笙箫的电话后,以为是云舒想吃什么好吃的了。
他笑嘻嘻的问:“今天舒舒胃口好了?想吃什么啊?爸爸给做。”
玉笙箫声音沉痛,还带着一丝颤抖:“爸爸,云舒不见了。”
“什么?”云爸爸“腾”的站起来,手中拈着的一颗棋子掉落到棋盘上,砸乱整盘棋。
水义龙看云爸爸变了脸色,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老云?”
“舒舒那孩子不见了。”云爸爸脸色大变,云舒就是他的命根子,知道自己宝贝一样的女儿忽然不见了,他能不着急吗?
两个老头急匆匆的跑到玉笙箫家里,看到玉笙箫到处乱打电话,没打一个,就失望一回,最后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红着眼睛说:“爸爸,怎么办?我把云舒弄丢了。”
云爸爸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急的要死,可也明白,这个时候,急躁解决不了任何事,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办法。
“笙箫,你先别急,慢慢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云爸爸说。
玉笙箫点点头,声音沉痛的将他怎么睡着,怎么醒来,怎么发现云舒不见,又怎么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讲述了一遍。
水义龙沉吟片刻说:“很明显,这场离家出走是云舒事先预谋好的,这段时间她心情不好,脾气暴躁,又遇到了你这档子事,肯定是想不开了,但她既然能冷静的留下离婚协议书,你就不用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真正想不开的人是不会考虑这些事情的,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找找,她去了哪里,解开她的心结才好。”
玉笙箫神色凝重的点点头,云舒会去哪儿呢?既然A市她认识的朋友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那么,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普罗旺斯的城堡了,因为尹诺在那里。
玉笙箫正要给尹诺打电话,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响,然后,门就被推开了,云舒拎着一个拉杆箱走进来,眼中噙着泪水,委屈的看着玉笙箫。
“媳妇儿,你到底去哪儿了?”玉笙箫急忙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拉杆箱,毫无疑问,她是打算离家出走的,可出去后又后悔了。
玉笙箫从云舒手里接过拉杆箱的时候,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他不自禁的退后一步,站在云舒面前,仔仔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番。
人还是云舒,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他感觉那么奇怪?
“我本来要离开你的,让你后悔,让你痛苦,可,可我出去的时候,又不能控制自己想你,所以,我回来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云舒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