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玉笙箫最近相处十分融洽,两人蜜里调油的过着小日子,你侬我侬的,羡煞旁人。因为和玉笙箫的关系好了,为了两人以后的身份相配,云舒便越发坚定了要考研的信念,为不放过给自己镀金的机会,每日早早去学校学习,晚上回家睡觉。
玉笙箫每天早晨给她做好早点,两人吃过饭后,再送她去学校,自己则返回公司上班,生活十分规律。
这一天早晨,玉笙箫刚把云舒送到学校,去公司停车场停了车,信步往玉氏大楼中走去时,斜刺里忽然杀出一个风风火火的怪物。
玉笙箫定睛一瞧,好吧,暂且把那怪物定性为女人,因为,那女人烫着一头爆米花,画着浓妆,眼睛就如烟熏过的核桃,嘴巴红的就像刚刚吃过死孩子的妖怪,看到玉笙箫,立刻咧着嘴“呵呵”怪笑起来。
正在想心事的玉笙箫蓦地被吓了一跳,深吸一口气,捂着自己备受惊吓的心脏,视线扫过那女人瘆人的微笑,耐着性子问:“请问你有什么事?”
大楼保安早已看到这一幕,因为担心自家总裁的人身安全,便呼啦啦出来四五个人,将玉笙箫围在中间,警惕的注意着那怪异的女人。
女人见状,委屈的撇嘴,两片像火腿肠一般的红唇夸张的颤动着,令玉笙箫想起了今早吃过的火腿,恶心的险些吐出来。
那女人见玉笙箫不待见她,便努力控制住乍见玉氏总裁的惊喜,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捧出一个信封,里面隐隐可见粉红色的人民币。
“玉总,我叫刘玲,刘备的刘,玲珑的玲。”女人一说话,天然的大嗓门震得人耳朵生疼。
玉笙箫头疼的皱皱眉,点头。
“你家媳妇儿,哦不,是玉夫人,前些天在我那儿租了一间房子,当时我不知道她是玉夫人,收了钱,现在知道了,就给您把这一千元退回来。”刘玲又想上前,一保安拦住,从她手里拿过钱,检查了一下,递给玉笙箫。
玉笙箫并没有接过来,只是纳闷的看着刘玲,这女人有病吧,租房子当然是要花钱的,虽然他不知道云舒具体交了多少,但她租住在一个简陋的破房子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还去过一次。
“你直接说明来意吧,钱我不能收。”玉笙箫拒绝后,保安又原封不动的将钱递给刘玲。
个。。。。。。”刘玲清了清嗓子,将来时打的腹稿重温了一遍,然后开始了恭维的话:“人们都说,玉氏总裁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聪明睿智,飒爽英姿,风度翩翩,雷厉风行。。。。。。”
听着她四个字的词儿一串串往出冒,玉笙箫嘴角抽了抽,身边的保安哪有他这种定力,早已忍笑忍得浑身抽搐了。
“好了,直说吧,我还有事。”玉笙箫打断刘玲的恭维。
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说明来意:“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又找不到工作,希望玉总能看在玉夫人的面儿上,给我安排个工作,我很能干,不怕吃苦的。”
远在a大教室里发奋学习的云舒蓦地打了个喷嚏,耳朵有些烧,不知道什么人大清早这么想念她。
玉笙箫也的确是无语了,就因为云舒曾经去她家租过房子,这女人便要求他给安排工作,不过,她这宝也算是押对了,别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给,他家玉夫人的面子,他总是要给的,必须给。
他点点头,对身边的保安说:“带她到人事科,安排到保洁部做保洁员吧。”
刘玲一听,立刻千恩万谢的谢了,跟着保安屁颠颠的往人事科去了。
所谓保洁员,就是打扫卫生的大妈,目测那女人,年龄怎么着也在四十了,瞧着文化也不高,做个保洁员正合适。
临近中午的时候,云舒没让玉笙箫去学校接她,自己坐了地铁来到玉氏,一上楼,刘玲便从一楼的卫生间里杀了出来,兴冲冲的拉着她的手说:“玉夫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前段时间你去我家我还和你要房租,真是不应该。”
云舒一抬头,立刻对那馒头爆米花熟悉异常,那天租房的时候,房东的具体样貌记不太清了,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头有特色的爆米花,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位搞怪的房东就是为了让大家记住她才这么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