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也笑了,“献老王爷手里的十万兵权,换做是我,不到最后,我也不会随便就放弃了。”
连累逸郡王挨了三十大板,这口气,以逸郡王的小心眼,估计能记一辈子了。
宸王不赶紧想办法弥补,怎么行?
暗卫在一旁,问道,“郡王爷,要答应他吗?”
安郡王将手中酒一饮而尽,笑道,“上官姑娘以为如何?”
那女子笑道,“永济赌坊是安郡王的,这事我想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一个赌坊,当初得罪不起逸郡王,又哪敢不给宸王一个薄面?安郡王都有主意了,何必问我呢?”
安郡王脸上的笑意依旧,但是眸底明显冷了三分。
那女子瞧见了,一笑置之,道,“难得遇上宸王坐庄,又是稳赢之局,不赌一把就跟钱太过不去。”
一夜浅眠。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胳膊和脖子都酸疼的紧。
楚北早早的就起了,她掀开纱帐,准备喊人。
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丫鬟的人影啊?
往常这时候,丫鬟早在珠帘外等候啊,一个个的都去哪儿了?
掀开被子,清韵下了床,穿了鞋,喊道,“喜鹊?秋荷?”
喊了好几声,才听到门吱嘎一声推开的声音。
几个丫鬟匆忙进来,手里还拿着荷包,随手就塞一旁摆着花盆的高几上,那样子,像是刚数过钱似地。
清韵见了,问道,“一个个的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青莺就道,“爷真的在永济赌坊开局赌逸郡王能求得老天爷下雨,而且赔率是一赔七十,赌一两银子买逸郡王输,如果天不下雨,就会赢七十两银子呢,这赌注太大了,听说一大清早,永济赌坊差点被人挤爆……。”
清韵听得眉头皱紧了,“一赔七十?”
青莺连连点头,“奴婢也以为听错了,可是真的是一赔七十。”
昨天楚北说以一赔七的,她亲耳听见的,可是现在变成一赔七十,实在奇怪,王爷不可能骗王妃的啊。
这么大的赔率,加上昨夜的漫天繁星,大家都笃定今儿是个艳阳天,而且,太阳都升起来了。
可是赌局开到申时,她没法想象会有多少人买逸郡王输,赌老天爷不下雨,那时候王府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赌的太大了!
那边,又有脚步声传来。
清韵抬眸望去,就见楚北走进来,他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不明显。
秋荷要帮清韵穿衣服,清韵往前一迈步,问道,“不是说一赔七的吗,怎么变成一赔七十了?”
楚北坐下来,道,“方才永济赌坊的管事来了,说是下人高烧犯糊涂,把赔率弄错了,觉得我堂堂大皇子,宸王坐庄,不可能一赔七这么小的赌,就写成了七十,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永济赌坊如果改回去,会引起骚乱。”
清韵听得两眼一翻,“这哪里是弄错了,分明是故意的。”
她都不知道该说永济赌坊胆子大了,还是胆子小了。
敢做不敢当就算了,还主动来请罪,要楚北给个答复,说赔率弄错了,改不改都听他的。
既然赌了再改,这是赌不起。
既然赌不起,当初就别赌啊!
现在永济赌坊来问了,就是还有改的机会,楚北说不改了,将来不下雨,他输了,就得照着一赔七十赔偿,而永济赌坊就算错了,也不会承担半点责任。
“不知道永济赌坊背后之人是谁,竟然敢算计你,还逼你吃哑巴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