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要是你们金龙寺的那些贼僧能答应,此事自然可以…”
灭佛真人微微颔首答道。
见状,真言也不多言,也是点头说道:“道长只管放心就是,贫僧一言九鼎,寺中同门断然不会置贫僧于两难之地…”
“师父,不可以啊!”
真言话音方落,一旁地净虚又是急声一呼。
“净虚…”
闻声,真言缓缓转身,看向净虚,面色似是带着不忍,却仅是一闪即逝,随后又正色说道:“净虚,此事为师心意已决,你勿要多言,为师自有分寸!”
“可是,师父…”
“不必再说什么了!”
净虚还要再劝,却被真言出声打断,他也不再理会净虚,这便转身看向灭佛真人。
“师父!?”
见此,净虚不禁更是大急,奈何真言已是看也不再看他,倒是让净虚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地想到了墨轩几人还在一旁,净虚只能把他们当作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急忙来到墨轩几人面前,便见净虚出言求道:“三位少侠,我师父要与那女魔头决斗,可师父他已是身受重伤,绝不是那女魔头的对手,所以小僧恳请三位少侠劝一劝我师父,让他息了这个心思,小僧在这里谢过三位少侠了!”
言罢,净虚冲着三人便是深深一拜,可谓情深意切之极。
不想墨轩几人见到净虚相求,却是面露难色,又见张铎彪说道:“小师父,并非我们几人不想帮你,只是此事乃是真言大师与那女魔头之间的恩怨,与我们并无干系,我们要是冒然出手的话,却是多有不便之处。”
“而且真言大师已是与那女魔头约法三章,此事这在场之人皆是看在眼里,就是我们一厢情愿想要想帮,真言大师定是也不会答应。”
说完,张铎彪又是一阵无奈摇头,以示自己爱莫能助。
而净虚听得这话,又猛地抬起头来,面上算是惨然之色,想不到墨轩几人也帮不得自己。
再回首看向师父,已是与那灭佛真人相对而立,俨然一副就要动手地架势。
“净虚…”
这时,又听闻真言一声呼唤传来,净虚听得回神张眼,当即便应声道:“师父?”
“净虚…”
但见真言头也不回,只是静静地说道:“一会儿为师与道长动手,你且在一旁看着,切不可上前插手,你方才受伤未愈,若是冒然插手,为师怕伤着了你…”
“师父…”
轻呼一声,净虚心里一万个不愿答应,可自己自小以来一直对师父言听计从,皆不曾打一次反口,方才自己与师父顶撞可是头一遭,此时又见师父吩咐过来,净虚就是再不愿意,也只好点头应下,哪怕明知师父此时是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到自己动作。
不过,真言也知道净虚不会不答应,所以也没有再重复一次,只是如此交代了一声,真言又冲着身前灭佛真人说道:“道长,既然道长与贫僧皆无异议,那就莫再耽搁,这便动手吧…”
“多年的恩怨,也折磨了道长多年,能在今日有一个了断,也是一件好事…”
细声念着,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灭佛真人去听,便见着真言双手合十胸前,闭目一吟佛号,便再也不见动静。
见此,灭佛真人早已是迫不及待,他也不管真言如何,只是笑声答道:“贼僧,既然你要动手,贫道也不与你讲什么情面,这一切本就是你自找的!要是被贫道所杀,到了阎王那里,你可莫要怪得贫道心狠手辣!”
说完,灭佛真人双掌一舞,却见真言并无回应,她神色一动,只道真言有着什么打算,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可如此僵持了一阵,真言仍是不见任何动静,灭佛真人心中疑惑不禁更盛,也不知这真言葫芦里到底卖地什么药。
“道长何故不见动手,贫僧就在这里、绝不躲闪!”
这时,真言竟是忽地睁眼出声,但见其眼神平静似水,让人看去心静,也不信他会有什么花样。
“难道这贼僧真没有打算,只是等贫道过去交手?”
见此,灭佛真人心中轻咦一声,但警备之心已是放下了三分,只是她不信真言真会如此坦然,所以还是不敢率性攻去。毕竟有关真言的名号,这些年已是传遍了江湖武林,金龙寺上一任住持玄缈大师的独门弟子、门中同辈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