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利鑫望着窗外,雪花不知什么时候又零星飘落。
“静观其变吧。”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如今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一切只能等瘦猴回来再说。
胥青云衣袂飘飘,在这条街道的房顶上飘忽不定。
若不是杨小逍嘱咐他只是在街头等着,他都有心思回到医馆一探究竟。
以他的轻功,在这片屋顶来回穿梭也不会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
忽然,他远远看到几个黑衣人在夜色里匆匆急行。
胥青云心中一凛。
大晚上的这些黑衣人鬼鬼祟祟,到底是在干什么?
难道……
身影晃动,青云已经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只有片片雪花覆盖住他留下的痕迹。
黑衣人再快,也不可能快的过胥青云。
更何况高望吩咐他们,要隐蔽行踪,所以自然速度就慢了下来。
他们隐蔽的悄无声息,若不是胥青云在高处,只怕还真不一定能发现他们。
黑衣人潜入了客栈。
故技重施。
他们打探清楚了刚刚住进来这帮人的房间,对着窗户吹起了毒雾。
过了一会。
他们发现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砰砰“,他们踹开了房门,傻眼了,屋内空无一人。
“大人,屋内并没有人。”
黑衣人回到客栈门口,汇报给高望。
雪花飘落在高望的肩头,他伸手掸落。
“没人?奇了怪了,客栈掌柜的明明说他们就住在那个房间。“
他回头阴测测的看着衙役。
“你不是说他们在客栈吗?”
老天啊,怎么又没人。
衙役哭丧着脸,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在不在啊。
客栈掌柜都说他们住进来了,他们不在房间关我什么事?
衙役欲哭无泪,他感觉今天倒霉透了,亲爹死的那天都不如今天倒霉。
“或许……他们是去了茅房?”
这是衙役能想到最好的解释了。
茅房?
高望鄙夷的看着他,“五个人一起去了茅房?你这猪脑袋留着真的没什么用了。”
衙役的脸吓的惨白。
“大人,你……什么意思?”
他不想死,他只是想要一笔赏钱而已。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若不是一时财迷心窍,怎么会沦落到掉脑袋的地步。
高望明摆着是要摘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