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就是还有一个人穿越到了清朝。”张寒越虽然非常喜欢看穿越小说,也非常喜欢看历史小说,但是作为一个大学生,特别是一个历史系的大学生,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小说和历史的区别,自己曾经为了玩好《大清无双》这个游戏,还非常闲得蛋疼的特地跑去看了一遍《清史稿》,所以现在对于清朝的历史,自己是非常熟悉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张寒越才会如此的纠结,因为在清朝的这个非常之闭塞的朝代,想要出国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有一个“片板不下海”的规定,其实也就是海禁的“政策”,所有的人如果不是非常有权势的人,是无法出国留学的,如果不能出国留学,哪里来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张寒越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换句话来说,即使是一个能够拥有出国留学能力的人,那么一定是非常有钱或者是有权势的人,那么问题就来了!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会去做山贼吗?而且张寒越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此人拥有极强的战略眼光和军事素养,而吴采萱恰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张寒越不禁苦笑一声,联想到自己的当初想追求吴采萱的时候曾经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吴采萱爱好啊这些东西,就了解到吴采萱作为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竟然喜欢军事!
所以,张寒越不得不一试,及时这件事请非常凶险,即使这件事情有可能让长有大业毁于一旦,甚至丢去生命,但是张寒越扪心自问,如果有一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世界的人因为自己胡原因丢去生命,而且这个人还有可能是自己喜欢,哦不,曾近喜欢过的人,自己一定挥非常后悔的。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张寒越暗下决心道。
……
城外,一间并不算是豪华的小屋内,有一个曾经名震中华的人物:顾炎武!
其实吧像顾炎武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安排在这里也是实属无奈,因为张寒越本来计划在京城之中向顾炎武提供一间豪华的屋子,但是顾炎武不知怎么,似乎是京城有毒一样,丝毫不肯住进京城里面,甚至于不肯主豪华的屋子里,在万般无奈之下,张寒越只能向让他住这样的屋子了。
其实早在张寒越来找顾炎武之前,他早就派人将想劫狱的消息送与顾炎武,
屋子内,张寒越恭敬的向顾炎武举了一个躬,随后问道:“先生,我遇到了麻烦,可否指点一二。”张寒越说道。
只见到顾炎武犹如老僧坐定一般静静的坐在床上,阳光照在他清瘦的脸庞,一阵风吹过,吹起了他苍老的白发,只见双眼紧闭着,一股智者的气质由然而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深邃的眼眸背后有着怎样的一颗忧国忧民的心,但是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不管他在哪里,没有人能挂钩忽略他的存在,有他在的地方,就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片刻之后,顾炎武睁开眼睛,缓缓说道:“此事凶险,你确定有这么做?我且问你,这件事情值得你这样做吗?”
张寒越一愣他没想到顾炎武会这样问自己,他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说道:“值得!”坚毅的脸庞上出现的是一丝的果敢。
顾炎武看到张寒越是这样的一种反映,便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早就下定决心了,那我就不阻止你了!你附耳过来!”顾炎武缓缓说道。
张寒越走过去,附耳过去。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
黑夜来临,张寒越一个人蒙着面早就潜入了皇宫里面,一股孤独之感油然而生,其实在后世,张寒越就是最怕孤独的,特别是那种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让张寒越感觉2012的感觉。
快要落下去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紫禁城。
每当黑夜来临,寂寞来袭,骄傲的泪,张寒越不由得想起,自己穿越到清朝时的场景。
在你离我远去的那一刻,无声的对白,已经深深地雕刻在我的脑海里,是我挥之不去的魅影,问世间有没有一支这样的笔,可以画出不会流泪的眼睛,字里行间残存的句点,是你给我画上的终点。
“采萱啊……我想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张寒越的泪水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晚风徐徐吹在张寒越的脸上,时间逝去,物是人非,时间在流逝,一切东西都在变,唯一不变的是脚下的紫禁城。
“采萱,我曾想,我要把所有的流星都收集起来。把它们串成项链戴在身上。可有的时候,星星和你捉迷藏,躲在云朵里怎么都不出来,让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芳踪’。呵呵,可惜,再也实现不了了。”张寒越无奈一笑。
夜色中的天牢显得非常恐怖,就像黑沉沉的,就像人间地狱一般,疲惫的狱卒晃悠着脑袋,和旁边的同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寒风吹过,又让它们忍不住骂了一声娘,对于他们来说,狱卒这个活就是混日子的一样,因为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面,文化对于皇权的神话早就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几乎没有人敢于来劫狱。
张寒越冷笑一声,只见他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玉佩,浑身产生出一股绿色的光,一柄锋利的利刃,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的手边。
“疾走!(让使用者拥有猎豹的行走速度)”
“幻影!(幻化出无数个相同的人,其中只有一个人是真的)”
只听见张寒越低吼一声,一道残影划过天际。
只听见“刷!”的一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一个狱卒无声的倒下了。
“哎!”我刚才好像罕见一个人影了耶,怎么一下子就没了?”一个狱卒奇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