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拉一个手刀打昏里昂之后,她一个走在大街上:“对不起,里昂,我已经是一个罪人了,我已经做了很严重且不可原谅的罪行,还有那即将发生的事情,感谢你在那个村庄就了我,同样我也就了你。我知道你喜欢我,但这不是原来的我,我很恨西蒙斯,我要杀了他。尽管我曾经爱过他,但他把我抛弃了,就像是白老鼠一样。我对他的爱已经转变为恨了,我要报仇,哪怕是与世界为敌。里昂,我做了太多的那些事情,注定我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所以里昂,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想你因为我的原因而受到牵连。再见,里昂,再也不见!”临走的时候卡拉将写着这些话的纸放到已经昏迷的里昂身旁。
第二天里昂醒来时发现地上那张纸条上写着卡拉想对他说的话,“卡拉,原来你…为什么不跟我讲,尽管我们只见过几次面,尽管我了解你的一些事情,但我依然喜欢你,就像是一见钟情,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我。我想办呢,帮不了你改邪归正我有想过跟你一起与世界为敌…”里昂收起了这张纸条,以示里昂他对卡拉的想念,现在里昂已经知道卡拉走了,并且他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只好向总统府方向前进。
再说到我,晚上我让艾达今早回到酒店以免被发现。其实我有想过自己也住进那家酒店,特别是跟艾达住在同一间,但我马上就否决了,先不说艾达会不会同意,还有就是贝利科娃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派人监视艾达呢,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度过一晚上吧,至少听艾达说明天总统府将会遭到反叛军的攻击,那时候是我潜入的最好时机。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总统府外面观察着,艾达收到了通知,贝利科娃要他去一下办公室,我关心的让她小心一点后,艾达就挂断了电话。
终于,似乎我等来了我想要的场面。在总统府的铁门前,停着一辆坦克,在看到远处有三辆车厢上印有蜜蜂的货车后,炮口对准了那些车子,旁边的士兵也用枪瞄准了驾驶座。
在距离大门口还剩下五十米的时候,一个士兵就做了一个停下的动作,然后货车就停了下来、过了几秒之后还没有见到司机下来,那些士兵很疑惑,三个人拿着枪上前去查看。正当一名士兵见后箱被打开走过去时,一只舔食者爬上车顶,在看到人之后猛地将那个士兵按倒,右爪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抓,突然破裂的大动脉,由于心房的挤压,将血液喷射到一米多高,鲜血直流,死得不能再死。其他的士兵再看到有更多的舔食者从车厢内爬出,纷纷放弃了抵抗,连滚带爬的跑向里面。大门口的坦克打出一发炮弹,将最近的一辆车子炸开,还炸死了靠的有些近的舔食者,但无奈舔食者数量太多,光靠这四十多人根本守不住大门,即便是有坦克也无济于事。我大约数了一下,数量将近有一百多只,一只舔食者可以秦松的杀死两名普通士兵,光门口这四十多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
其中一个士官模样的人见守不住了,连忙叫人撤退,同时自己联系总统府:“外面遭到怪物的攻击,已经被突破了,正在向里面进攻,啊…!”忙着讲话的那个士官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有一只舔食者正在向自己靠近,被它扑挡在地,直接张开嘴,硬生生的把肉连同衣服也一并咬了下来吃了下去,不到五秒,那名士官也跟着他的部下一样惨死在舔食者的嘴下。
不到五分钟,大门口的那四十多名士兵全部死了,在远处观察了近十分钟我才开始向里面走去。当看到那些地上惨死士兵尸体的时候我有些反胃,一些内脏、肠子、断手指、断脚,还有不完整的脑袋,里面的脑浆都已经流了出来,特别是舔食者与人尸体混合起来的气味,那种气味非常的难闻,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向总统府办公室走去。
顺着舔食者前进的方向,我来到了一个过道,入股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走道尽头那扇门里面就是了。走道里躺着一些士兵和舔食者的尸体,我只顾着旁边的尸体,却没有发现头顶上还有两只,好在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所以它们也没有发现我,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正当我还在庆幸我没有被它们发现的时候左脚被一只手抓住,一个还活着的士兵看着我,嘴里因为充满了血说的话不是很清楚:“救救我!”听到他说话我暗叫不好,舔食者的听觉很敏锐,也顾不上那人了,撇开腿跑向总统办公室的门口,打开门,发现办公室电梯已经降了下去,而且距离下面有五十多米高,掉下去绝对死。及时刹住车,向后看去,那士兵已经被咬死,之前的那两只舔食者快速的向我这跑来。紧急之下将枪最准最前面的那只,连开了七八枪,舔食者头部溅起几道血雾,头部受到重创,那只舔食者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另一只已经距离我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我已经来不及开枪了,并且它已经跳了起来扑向了我。正好,不用浪费子弹,身体向左侧翻,舔食者与我檫肩而过,掉下了电梯井里。
目前的情况我要另寻方法到下面,刚才呼叫艾达,她一只没有回答我,这让我很担心,同时我加快了速度,向下面前进。
终于在一个隐藏的房间里我找到了另一个电梯,乘坐它我到了最底层,找到了降下来的总统办公室。进入里面,首先印入我眼睛里的是一个人的身影。艾达被吊在三米高的地方,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艾达的身份暴露了。此时艾达也醒了过来,“需要我帮忙吗?”我用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对着艾达说,并且艾达似乎从我的语气中听到了嘲笑她的意思,“不用了,我自己能够搞得定。”然后艾达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腰部弯曲一百八十度,身体与脚平行,被绑住的双手刚好够到高跟鞋的脚跟。轻轻一扭,脚跟就被拆了下来,是一把伸缩性的弹簧小刀。毫无疑问,在艾达弯腰的时候是正对着我的,也就是说艾达裙底的春光我被窝看光了。我当时居然没有想到要转过身去,以至于后面发生了意见尴尬的事情。
艾达割断绳子下来后发现我站在原地不动,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件当中。“好看吗?”我:“好看!”艾达:“什么颜色的?”我:“黑色。”这个词说出口我才发现过来是艾达在问我话,并暗骂自己怎么会这么嘴贱说出来。艾达:“艾…你!!!”艾达似乎有些生气了,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种尴尬的事情来。我:“对不起,艾达!我脑子一时犯糊涂,请原谅我!”当我看向艾达的时候我再次呆住了,艾达的胸部衣服被划破,刚好露出里面的…内衣,同样也是黑色的。我伸手指向那里,“艾达…你那里…”艾达低头看去,她已经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脸红的用手盖住那里,这是我知道该是我这个身为守护神出马的是时候了。脱下身上的夹克披在艾达的肩膀上,并转过身去:“艾达,你还我的衣服吧,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偷看你换衣服的。”艾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衣服,直接换了上。期间我强忍住冲动没有去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艾达游泳时我可以瞪大眼睛看,只不过现在刺激些。
此时艾达的心理:虽然说艾他她是一个感情傻子,不过有时候还蛮贴心的,知道为了避免尴尬,让我穿上他的衣服,虽然也有事头脑发热做出一些蠢事来。
1998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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