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ord哥哟,你这是打了鸡血了吗?”霍泽凯痛苦地捶着一双早已麻木的腿,气喘嘘嘘。
反观旁边的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似的,除了额头上不断沁出的汗水,根本看不出他刚登上12000阶梯的高峰。
“他不是打了鸡血,他是变、态了!”容宥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咬牙切齿地应声道。试问,哪个正常的人会5点不到,就来扰人清梦,还硬逼着别人来爬山的。
还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这么变、态的事情,也就他阮煜城干得出了。
阮煜城嗤笑一声,爽了两人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而望向远处浩瀚无垠的大海。
霍泽凯和容宥对视一眼,刚刚他们是被鄙视了?
靠,这没良心的,好心陪他来爬山,竟然就是这样报答他们的!!
真的是,真的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两人又对视一眼。
揍他。
揍他。
两人同时从对方的瞳仁里读到了同样的讯息,点点头,各自撩起衣袖,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两人挎着大步,不约而同地站在阮煜城的左右手。
同时抬起手,
同时重重地落下,
然后,同时在最后一秒收回力道,
同时不着痕迹地收回,
同时装模作样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一连贯的动作,简直让人怀疑两人中间是不是放了一面镜子,不然他们的动作怎能如此一致,分秒不差。
阮煜城收回目光,各爽了他们一个白眼,薄唇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你。”
“你。”
霍泽凯和容宥深吸一口气,忍住,忍住,不要跟这个腹黑的男人计较。
“老大,你昨晚放我们鸽子,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昨晚那个姑娘,你确定不给我们说说?”霍泽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大石头上,猛灌了一口水,眼里闪着八卦的信号。
容宥挨着他坐下,兴致勃勃地等着下文。
阮煜城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目光又落在了远处的游轮上。
“又来了,又来了。”霍泽凯受不了地囔囔,“上次也是这样,大老远把我叫过去,自己闷不吭声地喝了一瓶红酒,一个字儿都没说。”
今天又来,大清早把他们从被窝里挖出来,把他们累了只差半条命,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好哇,你们什么时候瞒着我,自己偷偷出去喝酒了?你们这样喝独酒真的好吗?”
“老容,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是这个吗?”霍泽凯一脸看猪队友的表情,“现在的重点是,老大到底肿么了?懂?”
“懂。”容宥愣愣地点头,但是,他刚刚那个是什么表情?他这是又被嫌弃了?
但是,别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你这个凯子,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你敢嫌弃我?”容宥说着,已经开始磨拳霍霍,他敢说个是,他绝对敢爽他一个爆栗。
“什么?我嫌弃你?现在是你在对我做人身攻击吧。”竟然敢说他是凯子!不想活了。
“闭嘴。”阮煜城无语地看了一眼斗嘴的两人,说他们幼稚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