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娴熟的给咕噜兽开膛破肚,因为是刚死不就,血已经不能用了。易川十分遗憾吃不到美味的血豆腐,听伴侣说一种叫『毛』血旺的食物很美味,和水煮鱼一样美味。
内脏该丢的丢,该留的他放在箩筐里。
带他们来的人说过,如果要处理猎物,就在房子后面那块空地,剩下不需要的可以焚烧掉。
所以给咕噜兽扒皮去骨后,骨头都留下,一些内脏器官和外皮就都扔到火堆了。很快肉烧焦的味道就传来。
“你做他的战士就是为了给他处理食物?”
之前鄙视过亓官临白的青年站在易川不远处,捂着鼻子难以置信。
易川早就知道他的到来,只不过他手上还有食物要处理才没避开。
“我和你说话呢。”作为祭司的首席徒弟,也是上一次祭司集会唯一被承认的人,青年经历的都是被捧在手心的生活,哪儿会有人不理他现在这个感觉对他来说十分稀奇,恼怒意外还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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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肉切成想要的大小,其中伴侣要用的五花肉留出来。他端着盆子就准备走。
青年再也忍不住,伸手就要抓易川的衣服。结果雄『性』一个错步躲开他的手。
“处理完了吗?”门口传来清朗的声音,亓官临白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门边把之前的事情都看个遍。
“完了,你准备用的我也都切好了。”看到伴侣,易川觉得自己内心都得到洗礼,不由得嘴角扬起弧度。
啧,我家男人真帅啊。余光瞥见青年黑成锅底的脸,亓官临白笑了笑,拍拍易川的肩让他进去,顺便在易川脸上踮脚一吻。
易川进去以后亓官临白转身,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青年下意识想低头赶快走。之前的骄傲硬生生让他呆在原地。“看什么看,丑八怪!”
讲道理,作为下面那个,作为个0,亓官临白一直对自己的脸很有自信。
“就算我是丑八怪,也不比有人对着别人伴侣流口水啊。”亓官临白挑眉,这个人对他男人有感觉,在第一天的时候他就有所感应,现在用那种赤『裸』『裸』的目光看易川,亓官临白自然要出来扞卫主权。
青年冷哼,“伴侣又怎么样,你配不上他。”他能感觉到易川的精神力,但是却感觉不到亓官临白的精神力,自然而然就认定亓官临白是个弱鸡。
实际上,祭司对战士的精神力有所感应,无论高低他们都只能感觉到一团模糊的精神力,也就是巫力。而且他们又没有训练精神力的方式,并不能像亓官临白这般,所有比他低的精神力都能看到。
而同为祭司,修炼巫力,巫力高的人对低的人一目了然,反之则不行。
眼高于顶的青年哪儿会觉得亓官临白能高于自己。
“原来你还知道他是我的伴侣啊?”亓官临白“惊奇”地叹出声,“勾引有夫之夫啊你。”
“迟早有一天他会嫌弃你,还不如现在把他让给我。”青年高高扬起下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亓官临白『摸』『摸』下巴,“既然你这么说……”
青年『露』出胜利在望的样子,就听亓官临白继续说道:“先不说他爱我爱的疯了一样,我也不可能把这么个优质股放开啊。所以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优质股是什么意思青年不懂,但是这句话大概意思他倒是明白了。
“那就别怪我到时候下手太狠。”青年狠狠瞪了他一眼。
空气出现细微波动,亓官临白突然捂着头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