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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谁?”洛洛咬着唇,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柳眉。”雄『性』现在也不抵抗,坦白从宽,而且雄『性』们已经过来。木幺找不到洛洛通知了易山,而易川已经出发来找亓官临白。两人在半路遇到,气味是从同一段路过来的。两人默契往那条路一起走。
“没事吧。”易川站在亓官临白身边,活活就是一座大靠山。
“没什么,”亓官临白把□□收起来,这是系统给他的,可不能遗失。“不过这个人,你们需要看一下,是不是我们部落的。”
两个雄『性』已经是新一代战士的引领人,易山比易川更温和更得人心。部落里的人也大多都认识了。“是,不过是一直游手好闲雄『性』。”
亓官临白咂舌,原来还有这样的人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洛洛苍白着脸摇摇欲坠,亓官临白有点心疼,不过还轮不到他表达,易山已经把他搂到怀里,能感觉雌『性』在自己怀里颤抖。
易山凶狠的目光看过去,雄『性』打了个哆嗦,刚成年的雄『性』眼神已经如此可怕了。
亓官临白抿着嘴看那个雄『性』,显然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刚经历过成年礼,接下来就是成婚。要是在成婚之前发生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谁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来了,那洛洛一生就毁了。
“柳眉是吗。”亓官临白『摸』『摸』下巴,“希望你记得这句话,到时候的回答请你一一复述出来。”
“这人先押回去。”易山冷着脸,不断轻拍着洛洛的身子。
一行人往外走去,包括那个雄『性』,他也不是没想过跑,只是易川一只手就将他压下来,动弹不得,甚至有风刃滑过他的喉咙却没有让他受伤。这么恐怖的控制能力……
正在欢聚的部落族人们注意到这几个年轻兽人,和他们身后被押着垂头丧气的雄『性』。
“这不是部落最外围住的那个雄『性』嘛?”有人认出来,似乎对这个雄『性』押着没太大惊讶。
“不知道,整天偷鸡『摸』狗,也不参加狩猎队,这个冬月他怕是要熬不下去吧。”
雄『性』消耗量大,不参加狩猎队就不会有更多的食物来源,冬月时虽然部落也会给每个人食物,但都按着人头给,雄『性』根本不够吃。
亓官临白几人目不斜视,他们是要找族长的,这件事不能私下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族长和祭司在众目之下评理。
木草和战风在祭祀台下最中心的地方,两人并不想去任何地方,有亓官临白这个徒弟,他们吃的还挺丰富,而且两人之间的事都不是秘密,大家也都尽量不打扰两人二人世界。
不过现在不可能不打扰了。
四个年轻兽人,再加上一个在部落里风评很差的成年雄『性』,战风皱着眉,直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亓官临白把事情告诉族长和祭司,他的余光还看着一些好奇地围观群众。
其中就有柳眉。
看到雄『性』兽人的时候柳眉就已经慌了神,他一路跟过来亓官临白早就看到了,现在更清楚的看到了柳眉的表情reads;。
惊慌,还有些疑『惑』?
怎么会疑『惑』?
说完后战风的脸已经冷到极点。幼崽一直是部落里毫无疑『惑』要保护的第一位,对一个幼崽出手是要被部落处死的。而成年雌『性』或者女『性』则不同,要是发生了被玷污的事,他们只能嫁给这个雄『性』。
亓官临白听完皱眉,这让他极其不舒服。凭什么犯了错的人还能找到一个伴侣,而被侵犯的人却只能嫁给一个噩梦,终日以泪洗面,未来一片黑暗。
“这是上一任族长的问题。”似乎感觉到徒弟对战风的不满,木草出面解释。
在上一任族长当值期间,好几次成年礼后就有雌『性』或女『性』被侵犯,最后的结果却只有与那个侵犯过他们的人成婚。那时甚至有一个女人当场撞死在族长房屋的墙上。
所以有人把这个令人发指的恐怖事情延传下来,以为这已经成了潜移默化的规定?亓官临白冷笑。他毫不避讳的和人群中的柳眉对视。他看到那个人惊慌的目光,想要逃跑。
‘你还有宁宁。’亓官临白用嘴型告诉他。他就在威胁这个人,如果他能为他的行为承担代价,亓官临白也不会多做些什么。
柳眉脸『色』一白。差点站不住。
“没关系,没关系了。”耳边有易山在轻声安慰着洛洛,“那个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柳眉是洛洛的小叔,被亲人这么欺负,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亓官临白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看看洛洛。洛洛还在哭,但是……
抿了抿唇,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洛洛被欺负了。要是今天没有他,洛洛会落到什么下场还不知道呢。
战风的办事效率很快,柳眉被叫到一边。这会儿成年礼已经接近尾声。大家都收拾东西走的差不多了,柳眉被叫过去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