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当当拉上车,驴车又往回走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迷路了吗?”银花仍然追问她的问题。
当当眼中的恐慌虽然少了一些,畏缩的神色却丝毫不退。
“我睡着了。”小小的声音。
睡着了?
这是什么回答?
金花、银花、雪花,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迷路和睡着了有什么关系?幸亏当当又给出了解释。
“我一睡觉,醒了就会发现我到了陌生的地方。”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当然,这只是对金花和银花来说。
雪花心中却立刻有了答案:梦游?
“为什么?”银花一脸迷茫。
“她们都说我有病。”低低地、委屈地声调。
雪花有一瞬的恍神:同样的模样,同样的声调,仿佛在她眼前坐着的,正是上午对她说过同样话的叮叮。
“叮叮,哦,不,当当。”雪花顺嘴就叫了出来,忙又改了口。
“你经常见到叮叮吗?”当当却立刻抬起头,惊慌、畏惧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羡慕。
雪花摇了摇头,在当当露出失望的神色之前,说道:“我上午见过。”
“真的吗?”惊喜的声调,随即小脑袋又垂下,变成落寂的声音,“我好久好久没见过叮叮了。”
啊?可能吗?
雪花不可置信地道:“秋水别院再大,你们姐妹也不可能碰不到吧?”
“秋水别院是哪儿?”当当疑惑地问。
雪花比她还疑惑,“你不就住在秋水别院?”
“我住在定国侯府。”当当肯定地道。
“定国侯府?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