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电维修工先生,请问……”
“无可奉告。”
“关于您在比赛中使用的……”
“对不起,这涉及**。”
就这样,穿着全封闭作战服的林恒回到了宾馆,账户里多了50万出场费。
“出名真好啊,哈哈!”
……
……
第二天下午,林恒和卡佳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屏幕,画面里,勃朗特和滕临楼正在一片欢呼声中走进游戏舱,对战即将开始。
“这一局你怎么看?”卡佳突然问道。
“枯藤胜出。”
“你觉得勃朗特的水平比滕临楼差多少?”
“不是水平的问题……”林恒说道:“是我看不懂勃朗特。”
卡佳侧过头来,示意他接着说。
“勃朗特之前的战斗我都看过,水平不如我们三个,但我感觉他一直没尽全力。”
“在四强赛之前,我们几个谁曾尽过全力?”卡佳说道。
“不一样,”林恒摇头:“我们那是没遇上够强的对手,但勃朗特是心不在焉,等着看吧,这一场他大概也不会认真打。”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了。”卡佳托着腮沉思道。
“一直没有认真发挥还能打进四强,换一个角度想想也是个可怕的对手……如果不想得冠军,他想要的是什么呢?”林恒皱着眉自言自语。、
……
……
同一时刻的体育馆,一间装修雅致,视野良好的贵宾观赛室中。
一炉热水,两盏花茶,熏香的烟雾缭绕在不大的雅室内,一个身穿棉布开衫,中等身材的年轻男子和一个三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的男人相对而坐,闲聊品茗。
两人并没有抬眼去看外面正在进行的对战,聊的话题却是这届全国联赛中的几名选手。
“师兄请。”
年轻人为对面的男人斟上一杯茶,很随意地说道:“这届的选手如何?”
“大概是从哪里听到风声了吧,出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人。”
被称作师兄的男人吹了吹茶盏上的热气,如是说道。
“学院很多年没有招生了,这次不光疯狗营,一所、二所和黑鹰局也要吸收新人,这下有意思了。”
年轻人笑着说道,浓密的眉毛一颤一颤。
“国事艰难,两派倾轧不止波及军队,更影响到国家方方面面,”师兄呷了一口茶:“学院虽为国家砥柱,可以独立于纷争之外,只要校长活着便没人敢染指,不过这些年一样被明里暗里打压着,经费本就捉襟见肘,又有那么多大项目要上……”
年轻人点点头:“与其培养机甲师,为军方做嫁衣,不如把钱花在科研上……所以我不明白,这次校长他老人家执意重启招生,耍**一样从国会讹来了大笔经费,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为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