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坚信,师兄绝不会平白无故地离开,尤其是在即将救出太子的关键时刻,因此师兄必定遇到了要紧的事。
至于嬴轩口中的可靠,李信芳从没有放在心上过,在他的心底,两人都是他信任的人。
至于能力方面。如果在以前,两人可谓是天壤之别。
嬴轩微不足道的就像一片鸿毛,师兄就像泰山一般,让她时刻仰望。
只是来到长安以后,准确的说是最近,嬴轩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所做的一切,令她刮目相看。
她甚至开始认同父亲的复国大业,只因为嬴轩他脱胎换骨了,只要他想做,就好像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至于复国的成功率……
李信芳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它太难了,几乎看不到一丝成功的希望。
最关键的是,它还很危险,一旦牵涉其中,相当于将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
李信芳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命丧于此,比如父亲、赵叔、信邑、婧儿、张忠等。
当然还有嬴轩!
“救出太子后,跟我回洛阳好不好,或许那里可以打听到父亲的下落。”李信芳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嬴轩在变得强大的同时,野心也跟着变大了。
她虽然不掺和嬴轩的行动,但嬴轩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一个小小的南越根本就满足不了他。
“你有仲父的下落啦?如果仲父在身边,一切都好办了!”
李信芳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既然这么久过去了,吕禄都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或许的父亲真的不在长安,不在吕禄的侯府中。
也可能吕禄的确是抓走父亲的人,但是却把父亲关在长安以外的地方,比如……”
“洛阳”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嬴轩打断:“等等,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李信芳半天摸不着头脑,她本想将嬴轩骗到洛阳,让自己的师父开导开导他,以免他走上不归路。
但是嬴轩急切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口中甚至还念念有词。
“我刚才说父亲可能不在长安,不在侯府。”李信芳简要地重复了一遍。
嬴轩伸出手指,头摇地像个拨浪鼓一样:“不是这一句,下一句!”
李信芳耐着性子,努力地回忆着,被嬴轩这样一催,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的。
“吕禄的确是抓走父亲的人。”
“再下一句!”
“吕禄可能把父亲关在长安以外的地方,比如洛阳。”
“对,就是这一句!”嬴轩激动地跳了起来。
无论藏在长安多么隐蔽地方,总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而如果藏在长安以外就不那么容易了。
南越太子多么隐密的事,还不是被许多人得知,那么问题来了!
郦寄带回来的人,会是仲父他们吗?
想到此处,嬴轩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李博、彭显、孙超和陈述的音容相貌,一个个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嬴轩抚着额头,手指不停地按着太阳穴,如果真是他们,自己的处境也许就更加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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