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好像没听见那男子的话语,也不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脸带和善、阳光的笑容,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小黑扶了起来,然后关切的说道“小黑,你这是干嘛啊?赶紧起来,至于那些人,先叫大黑去试试水吧,能做掉最好,做不掉就让他们去文路那里吧,记得到时候通知我,我带你们看场大戏。”
看到青年突然变了的脸,男子惊恐之色更甚,不过不敢表露出来,遵从青年的安排,将那关着藏獒王的铁笼推出石亭,男子刚走出青年视野,便立马瘫倒在地,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用来调节自己的心跳。
所有人都以为唐泽锋是一个背景强大,却为人和善低调的小鲜肉,但只有他们这些心腹才知道自己家少爷的疯狂,简直就是一个恶魔,唐泽锋有恋母情节,当然正常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恋母情节,但他不同,他简直就是变态,他可以为了得到自己的母亲而暗中下药,之后*****了他母亲,然后将其残忍的杀害,因为他不想再让别的男人动她,爱之深,伤之切。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自己的母亲,但却不是亲情的爱,而是爱情的那种爱,从那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像一个双性人,一面残忍血腥,宛如禽兽,一面阳光亲和,宛如邻家小哥。
他隐藏了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示给人美好,但却往往是那个隐藏在黑暗中,适当的时候给自己的对手,致命一击,直到那人死,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他从未亲自动手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但从他口中出去的肮脏之事数不胜数。
不过他现在感到了恐慌,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慌,因为有一个人好像可以看透自己的灵魂,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他不能暴露,绝对不可以,他很焦急,他要用尽自己的一切能量用来灭杀那个叫王羽的家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个该死的家伙。
石亭里的唐泽锋看到离开的男子,和善的面目又变的狰狞,石亭旁边是一个石屋,不算大,静悄悄的,里面没有一丝光亮,不过却透出淡淡的的血腥味。
拿起石桌上的匕首,嘴角上扬,泛起狰狞诡异的笑容,像极了一个使坏的小偷,蹑手蹑脚的走进石屋,打开灯,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幽绿色的光亮,阴森而又诡异,地上散出刺鼻的血腥味,一旁的木箱中流出鲜红的血液,里面是一个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右腿好像是被利器切掉一样,切口光滑平整,竟然连骨头都不能阻挡那利器的锋利。
唐泽锋狰狞的脸上,透出了兴奋,舌头舔了舔嘴唇,站在木箱旁做起了解剖。
“这么大的庄园怎么静悄悄的啊?”李三木纳闷道。
这里绝不应该这样静啊!要知道唐泽锋可是黑虎帮的太子爷,再加上唐武就这一个独苗,而且很爱自己的妻子,虽然过世了,却没有再找。
所以这里的防护力量绝不会太弱,就在这时远处冲出一大队身穿黑色劲装的大汉,个个身高马大,更是人手一把开山刀,四人立马站成三角形,将吴冰卿护在中间。
而那群大汉转眼便已来到三人面前,数柄开山刀从天而降一般,砍向几人。
王思远直接一脚踹飞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大汉,夺过手中的开山刀,顺手就朝面前几人砍去。
李三木身手还算不错,不过面对这些明显训练有素的大汉,还是有点应顾不暇,至于李希则有些抵抗不住,一旁的洛何彬一个摆脚踹倒前面几人,然后捡起两把开山刀,扔给李三木一把,自己拿着手中的开山刀,就像狼入羊群,刀起刀落必有一人或者几人倒下,献血四溅,飞落到洛何彬脸上,替他添上一丝凉意、血腥以及妖异。
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杀过人的洛何彬居然内心有些嗜血,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连鸡都没杀过的,或许是盘古之心的缘故,潜移默化改变了洛何彬的一下习性和心理。
至于被几人护在中间的吴冰卿,早已用娇嫩,雪白的双手捂住了眼睛,不过人的好奇心总是驱使着人,听到这金属相碰,发出刺耳的鸣声,令人震惊的打斗声,每每冲击着林静的心灵,她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大架势的打斗,而且还动刀动枪的,还有就是有点担心王思远,会不会受伤,捂着眼睛的小手悄悄张开一丝缝隙,想偷偷观察一下外面的世界。
夕阳下的大地被照耀成赤红色,地上撒满了鲜血,是那些倒地不起发出阵阵哀鸣的人流出来的,鲜血在这个时候好像不值钱一样,不要命的流着。
鲜血中倒映着夕阳和洛何彬妖异的身影,快速穿梭在人群中,不过却时刻注视着不远处吴冰卿和李希的身旁,如果有人胆敢靠近,他便会立马冲过去,将其砍倒在地。
原本吴冰卿和李希是最容易突破的防线,现在却变成了这些人的禁区,过界那个满脸鲜血的妖怪必定会折返回来,而手中的开山刀也会无情的落在自己身上,直到失去所有动手的能力。
也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