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向东见县太爷把他三个兄弟抓起来了,他一害怕,他把实话全说了。
黄向东说,这一切全是他的主意。
旁边的白有金暗自高兴。
白有金心说:黄老大已经承认他有错了,就说明他没有资格再做县太爷的“驸马”了,这“驸马”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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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县太爷。
县太爷见黄向东承认有错了,他又让人把黄向东抓起来了。
这时,县太爷的心里暗自高兴。
县太爷心说:黄向东在我面前终究还是年轻啊。让我一吓唬,一下子把他吓唬得他承认了。看来小家雀终究斗不过老家贼。
这时县太爷也在暗笑黄向东在他面前“圣人门前卖字画”。
县太爷心说:平时我净审案了,黄向东还想在我面前“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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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县太爷让人抓黄向西、黄向南、黄向北,他是为了吓唬黄向东。
县太爷不愿意绣球让黄向东得到。
原因有二:
一,黄家没有白家有财富,县太爷当然不愿意放着“头号大西瓜”不取,而取“二号西瓜”了;
二,刚才白有金的那句话把县太爷说住了。
刚才白有金的什么话啊?
就是刚才白有金说的,像黄老大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做县太爷的门前娇客?像黄老大这样的应该把他抓起来治罪。
白有金那句话说完之后,县太爷就在那儿想:白有金说得对,我选门婿,我应该选“拔尖”的,我能选“有残”的吗?黄向东要有错,我是绝对不能让他做我的门婿。
其实,就是刚才白有金不说那些话,县太爷也会往那儿想。
但是,黄向东有错没错,当时看来不那么明显。
当时看来,有错的只是黄向西、黄向南、黄向北。
当时黄向东虽然有一定的嫌疑,可不能一定咬定他有错。
因为当时黄向东根本没碰白有金。
于是县太爷就用了一计,县太爷让人把黄向西、黄向南、黄向北抓起来了。
县太爷一让人抓黄向西、黄向南、黄向北,黄向东一害怕,黄向东承认了。
其实,县太爷和黄云是好朋友,不管黄向东承认不承认,县太爷也不会怎么难为黄向西、黄向南、黄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