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在夏季,柳艳梅的真丝衣裙柔软轻薄、似有若无,而那衣裙下面那具若现又隐的青春胴体则娇媚万方、婉若无骨!这胴体往鹿一鸣怀里这么一瘫,就如同是一滩融融春水一般一发而不可不收!水是没有状态的,因其没有状态,便可以经过男人的摆布和料理幻化出千百种状态来。柳艳梅这滩水是柔滑的、细腻的、浸润的、温热的,是无孔不入的,也是无法抗拒的!记不清是哪位诗人的一首诗了——“没有状态的状态便有千百种状水自窗口流出没有流出理由天水线明亮成岸召唤众多的漂泊者你能说出溺水者中有谁不是自愿?水的浩淼揭示岸的意义但这世界毕竟是水的世界岸始终飘摇于遥远的蛊惑!”是的,鹿一鸣这名溺水者和漂泊者是自愿的、是自诩为女人这种水的“弄潮儿”和“冲浪者”的!当柳艳梅这滩水倏然漫延过来的时候、当这滩水浸润到自己身体的时候,鹿一鸣就如同一只蚂蚁般地来不及躲闪也没有躲闪,而是迎着水的方向全身心地扑了进去!他在看不到岸的水里扑腾着、畅游着、挣扎着、嬉戏着,通体畅快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拧干了、揉碎了,恨不得与这水化为一体……
窗外的天幕上正在由大自然导演着狂风暴雨、霹雳闪电,窗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间,则是阴阳交错形成的翻江倒海、地覆天翻!就在鹿一鸣在柳艳梅身体里畅游的时候,突然,一片乌云掠过鹿一鸣的脑际!那乌云,就如同魔术师用来大变活人时使用的一块魔布一般,闪过之后,身下的柳艳梅,瞬间就幻化成了另外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浑身赤luo地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床头墙壁上挂着这女人与其丈夫的大幅结婚照片。躺在床上的女人与照片上温良贤淑的形象相殊甚远:女人的面部由于受用着外部刺激而扭曲着、女人胸前白硕的两团肉由于身子的蠕动而颤动着、女人的双手紧紧抓起身子下面的床单揉着、搓着、挠着,而在女人赤luo的身子上面,同样有着一个就象现在的自己一样欢快畅游着的赤luo男子……那女人是鹿一鸣的妻子、是鹿一鸣的孩子果果的母亲。而那男人,却不是鹿一鸣!由于她们过分地投入,竟然有人推门而入她们都丝毫无所知觉……
“啊……”,当身子下面的柳艳梅在脑海中瞬间幻化成自己前任妻子的时候,鹿一鸣的嘴里突然发出一声酷似公狼一般的嚎叫!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不再是蚂蚁、他不再畅游、他不再挣扎,他的体内像是被突然注入了一种兼具兴奋和膨大效果的药物一般,那药物里有羞辱、有愤怒、有复仇、有炫耀、有暴力、有侵略、有伤害,那身体像瞬间由蚂蚁变成了蜻蜓、变成了鹰,那滩水,瞬间就像一张蜘蛛网一般被一只苍鹰冲撞得支离破碎!然而,令鹿一鸣没有想到的是,柳艳梅并没有象萍萍那样痛苦地哭泣和试图逃遁,相反,她像水漫金山中的蛇精白娘子一样扭动着蛇的腰肢,水势也随之变得更猛、水面也随之翻腾起更高的巨浪!在波峰浪尖儿之上,白娘子狂放地舞蹈着、欢呼着、吟唱着……
在前文中,秦克学和童克疾闲扯淡时曾提出过一个著名的“锅论”——说一个男人找女人就像是柴火找锅,不同的柴火得选择不同材质的锅!在xing事方面,这女人就是不同材质的锅:有的女人是铝锅,热的快、凉的也快;有的女人是砂锅,来的慢、去的也慢……男人呢,就要根据自己的火力情况选择不同的锅……
柳艳梅不是铝锅也不是砂锅,她无疑是个“焖烧锅”!在来到hui所之前,她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其实早有预感并且还有些心向往之,也就是说,她这只“焖烧锅”是经过“预热”了的!经过预热的锅里是欲望的温水,它被鹿一鸣这把火烧呀烧,水中渐渐翻腾起了燥动的气泡、蒸腾起了迷蒙的白烟。而当鹿一鸣的脑海中息乎乌云掠过,这把火如同遇到鼓风机般突然变得烈焰滔天的时候,“焖烧锅”里的水便愈发地炙热、翻滚、膨涨、啸叫了……
“甘卫东就是这样子的吗?呼!嗨!”“是!是!”“童克疾就是这样子的吗?嗨!嗨!”“啊!啊!”“秦克学就是这样子弄的吗?呼!嗨!”“哼!哼!”“别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嗯!嗯!”“教你哼!教你哼!教你啊!教你啊!教你是!教你是!教你嗯!教你嗯!”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深,如同那火焰一次比一次更猛、火舌一次比一次更高!手在娇嫩白晰的身上捏着、抓着、拧着、掐着,口在突出的位置上tian着、吸着、咬着,就如同那火舌tian着锅底、噬着锅钮,仿佛要把水熬干、把锅烧炸、烧裂、烧到融化……水在锅中欢快地吟唱着、翻滚着。火焰愈炽、愈高,水的翻滚就愈猛愈快,吟唱得就愈发的响亮……终于,火焰的炽烈和高度达到了极致,锅中之水温度达到了鼎盛、达到了沸腾,那水啸叫着奔腾而出,与炽烈的火焰瞬间融为了一体……
水,平静了!
火,熄灭了!
在“焖烧锅”洁白滑腻的锅体上,留下了烈火tian舐和噬咬的道道瘢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