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的女人都慢慢开始向着杂物室的刑具室集合,每个女人都是有些害怕,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身体,无不昭示着他们此刻的紧张情绪,叶川知道这是他们在害怕自己,或者在害怕被绑在刑具台上的柏木。
“我知道,你们都是那些恶棍从别的客轮上劫掠回来的,也知道你收到了很多的凌辱,但是今天我可以向你们宣布,你们已经是自由人了,我会想尽办法送你们回去,但是在这之前,我不能确定你们是否每一个人都可靠,今天让你们过来,我就是想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天开始,这艘船的主人就是不是柏木了,而是我叶川,你们看清楚我的样子,当然你们也不用害怕,从今天开始我也不会像那些恶棍那样折磨你们,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有人背着我搞事,我发誓,她的处境一定不会比现在的柏木要好。”说完,叶川拿起旁边的一盒蓝色的雪茄,慢悠悠的点上了一只,淡红色的火焰在幽暗的船舱中分外醒目。
“柏木老大,听说你们还挺喜欢用烟头烫人的对吗?”叶川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慢悠悠的问道。柏木拼命的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那种嗜好,但是叶川可不会在乎这些,拉过一个下体被烫满烟疤的女子道:“你那里被他折磨过,你就折磨他那里,现在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们。”
女子只是一个劲的在哪里发抖,似乎连话都说不利索,看来伤害某一个人也是需要勇气的。“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我看,你的心里没有敞亮的窗户,有的只是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既然这样,黑色的孔洞在是在适合你的颜色。”
说着叶川抬起手来,准备亲自动手,正在这时,缇娜走了过来,道:“我们女人们受到的苦难,应该由女人们自己动手来索取。”说着,缇娜接过叶川手里的烟头,拉起那个被烫满伤疤的女人的手,将火红的烟头死死的按在拉柏木的一只眼睛上。
一股淡淡的烧焦的味道开始在船舱里蔓延,有了缇娜领头做为表率,剩下的女人,从开始的被缇娜强迫这施为,慢慢的变成了主动,女人们从害怕,变得惊喜,最后哭泣,击中情绪在船舱里发酵,尽情的释放自己心中的压抑与委屈,从这一刻起,叶川知道自己安全了,总是里面还有柏木的人,经理过这一手后,也就相当于交了投名状,缇娜是一个有富有领导气息的人的,没一会就和船里剩下的女人打成了一片。
不过叶川现在可没有心思去听缇娜在和那些女人聊些什么,反正柏木痛苦的声音一直在船舱里回荡,经久不息,吩咐好缇娜等下有时间就把船上的尸体都扔进海里,就慢慢坐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本来叶川还想等他们发泄完毕在说几句的,或者在女人的哭声和柏木的尖叫声不停回荡的刑具室是应该睡不着的,但是叶川真的太累了,也或许是有点失血过多的原因,刚一坐下,眼皮一闭就直接倒了下去,一米八的壮汉,此刻脆弱的就如一个刚出生婴儿。
眼镜再次睁开,看到的是一个洁白金属天花板,睡的地方很软,比两层熊皮垫起来还要柔软,盖住身体子的辈子不仅很暖和,而且还很轻很柔软,怀里没有东篱,背后也没有凄草,缇娜也没在旁边邪邪的笑着。真想一直这样躺着,永远也不用动弹。叶川在心里想着:“我这是死了吗?或许是吧,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我不应该一直挤压伤口的,不过也没关系,至少他们此刻应该都在大船上,那样会安全很多。都说人到了天堂,应该是还能在看看自己亲人的,或许自己还有机会再看看东篱和凄草,只是有点遗憾不能再给他们任何帮助了,你们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对了,天使会是个什么样子?会是洁白无暇,周身充满光晕吗?背后是否会长着翅膀?”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一个满脸都是黑灰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碗黑呼呼的药汤,这是要给谁喝?
“哐啷”一身,盘子和碗里的药汤应声跌落地上,满脸黑灰的女孩,一把抱住了睁着眼睛,躺在船上一动不动的叶川,“呜呜”的哭了起来。两朵泪花就从眼角滑下,就像从山顶蜿蜒而下的一条溪流,慢慢的冲刷出一条条干净的沟壑,随着时间推移,泪水已经满满的清理出了小姑娘的小半张脸,这应该就是我们常说的以泪洗面,或者泪流满面吧。冲刷干净的小脸已经暴露了小姑娘天真可爱的模样。“东篱,你哭什么?”这话说完,东篱反而哭的更凶了:“叶,你吓死我们了,我们差点就以为你真的死了,你说过,我问缇娜你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缇娜说,她也不知道,她还说,你说过要把大船收拾干净,或许把大船上收拾干后你就可以醒过来,东篱不敢偷懒,我瞒着他们连觉都没睡,一直在打扫大船,刚打扫完成,就到你喝药的时间了,给你送药的时候就发现你醒了,对了,我的药呢?”又看了看被自己摔倒地上的药碗,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叶,你骂我吧,东篱就是个笨丫头。”
叶川听完东篱的话,也被感动的不行,伸出扔还能活动的右臂,把满身都是灰尘的东篱,紧紧的搂入怀里。“乖,没事的。我现在已经醒了,你马上睡觉,睡醒了,我就带你去抓鱼玩。”
“大船上也可以抓鱼吗?”
“当然,只要你想玩就可以。”
这,还没等叶川第二句话说完,躺在叶川怀里的东篱,都还在半站着,就直接睡在了叶川的怀里。叶川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真是一个听话的丫头。
叶川摇了摇仍然有些昏沉的脑袋,慢慢的开始移动自己的身体,把东篱慢慢的方到了床上,慢慢的盖上了被子。不一会,沉重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看来,丫头确实太累了。
登叶川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在舱壁脚的凄草,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里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从两侧滑落,鼻腔里发出了低低的哽咽声,叶川二话没说就把凄草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想哭就哭吧,肯定是东篱在附近,你不敢在她面前哭,现在他睡了,你就不用再憋着了。”说完凄草一边捶打这叶川结实的胸膛,一边哭着说道:“呜呜,都是你,都是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缇娜告诉我,你可能就是为了要保持清醒,不断弄坏自己的伤口,所有才导致了失血过多,引发了贫血眩晕,叶,你难道就不明白吗?没了你,我和凄草以后就没法过了吗?”
叶川很难的看到她们小女儿的形态,“嘎嘎”干笑了两声,抱起凄草就二楼的休息间直接上了大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现在的大厅和叶川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是天壤之别,四处横陈的赌具,和光着屁股的女人都不见了,有的是装饰的很好的文明社会的餐桌沙发,和各色样式衣装齐整的贵妇人。
女人们一看到光着膀子的都表现出了明显的还白神情,甚至有几个当成就又被吓得给滚了下来,看是在船舱行走,叶川“哈哈”大笑了两声,扶起那几个跪倒的女子,大声道“从现在起,你们都自由了,不需要再伺候别人,我们人人平等,除了传在遇到事故的时候,全部以我为中心外,其他的时间你们可以自行支配,除了弹药仓的军火外,其他舱室,你们可以随意进出。”叶川拉过那个会讲英语的金发女人问道“缇娜去哪了。”
金发女人有些惶恐的点点头,指着外面的甲板方向,道:“在甲板上。”叶川点点头就向甲板上走去,心里则是想着:现在还在甲板上做什么,晒太阳吗?打开厚重的金属舱门,叶川发现缇娜一个人正拿着军用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海岛,好像在眺望着什么,满脸都是凝重的神色。
叶川偷偷的靠近缇娜,恶作剧的般的在题难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本来叶川以为缇娜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被吓的不轻,然后不住的捂着还在“扑通”乱跳的心口,来两句温柔的责骂。
谁知道,缇娜在叶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种手按住叶川按住他肩膀的右手,腰一弯,右脚后撤,抵住叶川的脚踝,双臂和腰身同时用力,就是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幸好叶川反应的快,双脚及时撤走,手腕翻转,挣开了缇娜捏住手掌的双手,不然叶川绝对被摔个狗吃屎。
但是缇娜反应也不满,转身的瞬间被挣脱双手后,就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向后一指,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叶川的眉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