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和老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秘密,而且还是最亲密的战友。文一也并不是见老虎死去不伤心,而是见惯了生死后,对于身边的人死去,会显得更理智,理智到极端。
文一拿着从老虎手中接过的那个口袋,前后仔细的观察,发现在袋底外侧有几个用黑色笔写的小子,笔迹还很新。文一举到头顶,对着光,仔细的辨认,只见上面分明的写着——你被包围了。
“……”这下,文一的心里面,刚刚那一万只草泥马又跑了回来,然后边跑还边说,‘兄弟们,我们再践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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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的确被包围了,而且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文一坐在老虎尸体的旁边,看着来来往往搜查的人。并不是文一藏的有多好,而是,在老虎临死前,可能等待文一过来的时候,已经布下了一个类似迷踪阵的东西,这种东西文一不知道原理,但是却可以让周围的人很难发现阵中的东西。
同时,文一也不得不承认,老虎的迷踪阵确实是有两把刷子,自己呆着这里很久了。最近的时候,一米外就有一个搜索的佣兵路过,却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可惜,自己想学这种高端的技巧终究是没有了门路了,不然,要是在那个宿舍阿、澡堂什么的摆上一个阵法,那不是无敌了。“咳咳,想歪了,想歪了。”文一赶紧驱逐自己这种猥琐的想法,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种恶趣味还是不要的好,最多偶尔,“嗯,偶尔……好主意……”
看着外面包围的人越来越多,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离开了,文一干脆从兜里摸出老虎给的那个袋子,开始研究了起来。
“首先是怎么打开,似乎老虎也没有打开过!”研究了半天袋子的文一又仔细的用手感受了袋子的能量,“果然,这个东西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感受到袋子上面覆盖的一种奇怪的能量,单纯用物理破坏的话需要极其强大的冲击力,那样虽然可以破坏袋子,但是也会破坏里面的东西。而这种力量文一并不陌生,自己最大的王牌,异于常人的就是这个力量,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一直自认为是精神类的超能力。
从指尖传递的精神力慢慢的渗透着袋子,用不了几分钟,整个袋子的如果被风化一样,烂成了一堆粉末,露出了里面的一条银色的项链。
“真不知道这样的力量已经封存了多久了,失去这种奇怪力量的保护,原本的材质居然已经烂成粉末了,几百年看来是有的。”文一一只手捻起项链,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抖掉了手上的粉末,这才认真的开始观察项链。
“很普通嘛。”文一用尽自己知道的各种办法,精神力渗透阿,滴血阿,牙咬阿,滴口水阿……但是除了知道这是个纯银的项链以外,别的连个机关暗盒什么都没发现。
“如果最后的结果是这个项链是某某人送给某某人的纪念品,只有单纯的纪念价值的话,我一定把你暴尸荒野。”研究无果的文一,看着老虎的尸体,丝毫没有人性的调侃,刚才仅有的一丝悲伤瞬间被郁闷占据。
“项链当然很普通,不过是一个暂时寄居的容器而已!”就在文一已经放弃的时候,突兀的,一个声音传入文一的耳朵。
“谁?”文一眉头轻轻一皱,一股无形的力量散了出去,这个是独属于文一的特有能力,方圆二十米内,所有活着的生物都能在文一的感应下。不过,即使是这样,文一却依然没有感应到二十米类有任何活着的存在。
“别找了,收回你那点微薄的灵魂之力吧,我在你手里的项链里面。”声音再次传来,文一细细的感受这声音的来源,声音完全是在大脑里面想起,根本不是来自耳朵。
在文一怔怔的望着手里项链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怎么,难道不相信我所说。还是被吓傻了呢?”
“不,我是在想怎么把你从项链里灭掉。”文一皱着眉头,表情非常不悦,再次反复的观察项链。
“喂……等等,刚刚见面,我和你有深仇大恨吗!”
“不是,只是传说中,像你这种被封印的玩意,出来要么是夺舍,要么就是毁灭世界什么的。我虽然没那么崇高要拯救世界,但是被夺舍多少还是接受不了的,要不,你看外面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个个都比我身体好,我帮你物色个,看你要粗犷的呢?还是豪爽的?或者是小鸟伊人的呢?”文一边说边开始掰着手指算,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佣兵,“我看那个就不错,强壮中带着柔情,狂野中带着细腻,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弄过来。”
“你说那个高的?皮肤太黑了,不好。”
“那旁边那个呢?从那在夜晚都能发光的皮肤看来,那肤色一定晶莹闪亮!”
“你看错了,那是金属反光!”
“那你看那边赶过来的那个?步伐稳健,身形矫捷,一看就是人形兵器,人挡杀人、佛挡**!”
“比起你差远了……”
“…………”
“你果然还是要夺舍?”文一吓得退了三步,猛的把项链扔向远处。可是项链却似乎粘着在手里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老大,我又不是胶水,你干嘛老粘着我阿!”文一欲哭无泪。
“你以为我想阿,好不容易找到你,当然不让你走了。”
“英雄。”文一都快跪下了,“我这瘦弱的身板,真心不是夺舍的好材料,你看我还有胃病,肝炎,肾虚、神经病……,你夺舍去也是痛苦阿。”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夺舍!”对面的声音很愤怒。
“英雄你刚才都说不满意他们的身体,只看中我的,还不是夺舍?”
“我顺着你话说的而已……”
“你没那个想法怎么会顺着我话说?”
“你开了头我只有跟着说,应应景嘛。”
“…………”
“那么说?你不是要夺舍了?”文一试探道。
“当然,要夺舍我和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夺舍呢?故意和我说话想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