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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不久,因改装消耗不小的福守缘昏昏黄黄迷糊欲睡,却在经过一处公交站台时,被一个呆呆伫立的身影迎面“劈”了一刀,然而他捂着伤口毫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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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过后,整座城市安静的有些发冷,刚刚那只是被风扬起的尘土吗?
不是。是他……
还是别看了,回家吧,这副模样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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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老妈办公室本想陪陪她,哪儿知道医院的叔叔阿姨们的热情那么的难以招架,所以在确认老妈是彻底安心下来了之后,福守缘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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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规划中的第一个目的地,导航提示唤醒了福守缘。
从阴影角落中现出身形,他不用去回想更为详细的地址,因为不远处就有人在搬东西设灵堂,而院墙正中挂着大大的黑白相框,庄重的警徽与那坚毅的脸庞洽和在一起,让人怎么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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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地不停的有司法系统的人进进出出,很显然特殊的当下特殊的他们公务繁忙,同时却也证明着魏警官的为人值得他们百忙之中也要排班抽空来帮着料理后事。
在外围负责接待的一位法官(审判员)发现了福守缘,他从包里取出一副素描展开看了看,然后就迎了上去。
“福先生你好,估摸着你会来,谢谢。”
“你是?”
“他的朋友。”
院落并不太大,福守缘很快走进了大略布置妥当可供人们悼亡的灵堂。
“他没有亲人?”
进了灵堂还没有亲属来谢客(白事的礼仪),所以福守缘有此一问。
“魏伯伯是老公安,十多年前壮烈牺牲;伯母是苦出身,没享几年福也走了;而魏大哥忙于工作,一直没有结婚。”
将魏旻的身份证和警官证摆上香案,福守缘接过三炷香郑重作揖并依着旁边老人的引导以当地规矩礼仪完成了悼念。
退离香案五步后,福守缘轻声道别。
“有你们这样的好同事好兄弟为他送行,我就先走了。”
“你今天够累的了,我也就不留你了。”
“再见。”
……
“你觉得最终能赢吗?”
福守缘顿步回身,非常认真的点头。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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