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你?不是吧?”何洝洁无语,她只听说过在达到三阶以后晋阶有可能会受到“天劫”,可一个二阶就要遭雷劈这个就比较玄幻了——这就好像你猫在家看了个片头写着“fbiwaring”的小电影,结果刚打开就听窗外螺旋桨轰鸣,真就来了两队fbi踹烂你家窗子冲进来把一脸懵逼的你给爆头了。
“不过不用担心。”楚河手腕一翻,把那张黑色的扑克牌拿了出来:“这件魂器的作用就是复制别人的能力,我复制了周岳的无光之茧,可以规避一次‘天劫’。但是冷却时间没有到,所以我必须要等到明天才能晋阶。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晋级到三阶,我有六成把握赢他。”
何洝洁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亲自冒这个险,现在整个协会的觉醒者都向着你,你为什么……”
“因为我要把宋小雨弄回来。”楚河说。
“她真的是你妹妹?”
“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楚河说:“她给我吃过冰激凌。”
楚河见到宋小雨的那一天很漫长。
他见过一个被虐杀的女孩,和一个被闷死的老人,他见过一个装尸块的手提箱,他把谢耀霆剥了皮埋进了沙子里,他把牛仔裤折磨了五个小时活活闷死。
做完这些的时候他没有表情,但不代表他没有情绪。
见到令人作呕的黑暗,又强迫自己堕入令人作呕的黑暗,楚河的手已经和这些疯子一样脏,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对人性这么绝望过。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想当医生的孩子以为他中暑了,把冰激凌给他咬了一口。还告诉楚河要多喝水,睡觉前要刷牙。
在最迷惘和绝望的时候,楚河看到了这个孩子最干净的笑脸。
可是半个小时后,这个孩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的头颅被割掉了……
周岳救出来的那些孩子说过,她被耳钉带走了,而楚河所知的唯一和耳钉男有联系的人,只有岳止水。
“我要把宋小雨弄回来。”楚河看着何洝洁的眼睛说道:“然后亲手杀了岳止水。”
何洝洁无法理解楚河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孩子搭上性命,但和他对视的时候,何洝洁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男人。
他的意志锋利的如同他的剑,没人能挡住。
她没再劝,轻轻说了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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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晚餐后,各自回房。
洗脸的时候,楚河在镜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脖子,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小雪会怀疑自己晚上没在房间里。
他的脖子侧面多了一个红红的,窄窄的的痕迹。
分明是个吻痕。
他仔细摸了摸,发现这个吻痕已经快要消退了……
楚河懵逼了,这谁亲的?张小雪?肯定不是,何洝洁?应该也不是。貂蝉?没道理啊,她亲自己干蛋……
难道是潘凤?楚河瞬间一阵恶寒!不过仔细一看,楚河松了口气——潘凤嘴没这么小,亲也是亲出个甜甜圈那么大的……
而且痕迹不该这么浅,怎么也得跟拔火罐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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