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桂兴:“怎么说我死翘翘啦?还是得癌症死的,什么叫癌症啊?”
王贵安:“还说我六零年就没了,今年就是六零年,这不活的好好的。”
腊梅:“肯定说的是别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这里是神仙界,人们也有自己的名字,叫什么的也有。”
郑存梁:“也有王店村?”
腊梅:“肯定有了。一般是凡间有什么这里就有什么。”
“原来是这样,腊梅,真难为你了。”崔桂兴感激地说。
王贵安:“咱以后注意着点儿,再来拔草,对谁也不说名字了。”
郑存梁:“腊梅,你怎么有那里的衣裳啊?跟变戏法儿似的,也没见你有,就穿出去了!”
崔桂兴:“还别说,腊梅穿上那里的衣裳,真像个小仙女。”
腊梅:“我经常上白头发老奶奶那里去,自然有那里的衣裳了。你们没见人们光瞅你们的衣服吗?这里没人穿带补丁的,我穿一身这样的衣服过去,会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过去。
“实话对你们说吧,那衣服是白头发老奶奶给我预备的。她让我过去时穿上,在那里还不显眼儿。”
郑存梁:“你把衣服穿到咱这里来吧,让人们也看看你的俊模样。”
腊梅白了他一眼:“刚才还拉钩发誓呢,这么一会儿就忘了。要这样,下次不领着你来了!”
郑存梁赶紧求饶,表示再也不提要求了。
虽然闯了一场祸,三个人拔的草并不少,秤了八、九斤,瞒哄家里人蛮没问题。
至于他们来晚了,三个人包括腊梅,都是这样解释的:由于拔草走散了,腊梅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三个人找齐,所以回来晚了。
这样的情况在现实中经常出现,人们谁也没怀疑。
经历了这次事故后,腊梅再带着他们去现代拔草,就多了个心眼儿:把他们领到有草的地方后,自己不拔,只是不错眼珠儿地盯着他们,谁也不许离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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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领着三个穷亲戚来拔草,冒认王店村人的事,很快在前世现代的王店村传开了。
有人说:在傍黑的时候,确实看到过小孩子们拔草,由于离得远,看不清楚,但绝不是我们村的孩子。
像这么大的孩子,这个时间段还在学校里上学,或者被父母家人接着回家,谁也舍不得让他们去拔草。何况拔了家来也没用项。
这话也传到了王贵勇的耳朵里。
王贵勇百思不得其解:这不可能啊!腊梅是小童星,能挣很多的钱,还经营着旧纸币、粮站、馒头房、蔬菜门市部、农场,可谓经济基础雄厚。
怎么会领着穷亲戚拔草呢?
她一个孤儿,哪来的穷亲戚?
有了这诸多的疑问,王贵勇决定亲眼看看腊梅的穷亲戚。因为这个腊梅对他太重要了,是他和儿子、妹妹的经济来源。
王贵勇骑着自行车,一到傍黑就到地里转,哪里有草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