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自已的心在怦怦狂跳,像揣了只小兔似的,在胸口处乱撞不已。
“累了,不挑了。”,桑桑转身走出舞池,寻找阿月的身影。
她出门着急,忘记带手表了,想一眼时间。
玩的太晚她怕被家里的那位发现,怕被“收拾”到下不了地…
“我请你喝杯饮品吧,舞厅里的饮品种类很多,你肯定会喜欢的。”
“听你口音像内陆过来的,哪里人啊,我老家在广城,小时候也是在那边长大的。”
“对了,我叫白应理,你叫什么名字啊。”,白应理紧跟在桑桑身后,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桑桑有些烦这只花蝴蝶了,用完就扔是她一贯的风格。
刚要开口喷人,就听他说:“我知道香江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你看你哪天有时间,我带你去逛。”
听到这句话,桑桑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先留着吧,这花蝴蝶一看就会玩儿,有机会再让他带自已耍几天,用完再一扔就好了。
“叫我渣渣就好,时间不早了,回家晚的话我会被家里那位责骂的,改天再喝饮品吧。”,桑桑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白应理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再继续把人留下来,而是顺着道:“对,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你父亲肯定是会看紧一些的,这样也好。”
桑桑拼命忍住笑意,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是呢,他啊,看的很严。”
隐形人阿月:“……”
这女人,真是一句真话都没有。
不都说内陆那边人朴实嘛,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桑桑不知道,在阿月心里,因为她一个人,而牵连到万千内陆女孩的名声…
*
回到酒店时,裴澈还没有回来,桑桑迅速洗了个澡,然后换上睡衣,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门把手就动了。
“老公,你回来了啊。”,桑桑装作睡眼朦胧,刚刚醒来的模样。
裴澈刚刚问过阿月,得知今天自家媳妇儿竟然这么乖,别说出门了,连闹也没有闹,诧异的不行,感觉幸福有点来的太突然。
“宝贝儿,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你继续睡吧,我今天应酬喝了点酒,去洗洗。”,裴澈很想上前亲亲自家乖媳妇儿的,可他怕把人给薰着。
应酬?喝酒?洗澡?
桑桑以已度人,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等等,你过来下。”
裴澈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地走过去,然后任由自家媳妇儿检查。
桑桑检查的非常仔细,里里外外,让裴澈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儿,没有头发丝,没有痕迹,嗯,还行,这男人还是干净的,能要。
“去吧,我睡觉了,别打扰我。”
安心下来,她就犯起困了,今晚玩的嗨,消耗了大量体力。
桑桑是个双标,自已的男人必须干净才行,不然她膈应,嫌脏。
而到自已身上,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做女人不容易,想玩就玩玩喽,另一半受不了,那就是没有肚量,小肚鸡肠。
所以,她想不想…,全看自已心情,完全不会有什么从一而终的道德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