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分身也顺坡下驴,笑道:
“既是如此,这取经之事也不是不能谈。
只是我这弟子,在流沙河修炼进益极大。
行善积德,香火也不少。
如今去取经,怕是会耽误不少啊!”
观音菩萨闻言蹙眉道:
“这西游路,可是有着大功德。
道友若是为了弟子着想,理应不惜一切地送他去这西行取经路。
怎么还能谈这些呢?”
“菩萨纵使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水中花,镜中月。
这一路西行,还不知有多少艰难困苦,雨雪风霜。
若是没有些补偿,这西行取经之路不去也罢。
如今卷帘在流沙河已经突破了金仙,再积累些日子,想必日后天庭也会重用。
掺和进这取经之路,又能有多大的好处?
西方能给个菩萨之位么?”
观音菩萨哑口无言,只得再次让步。
“那你说说,要些什么补偿?”
白景分身笑道:
“取经之路不知多久,就给百八十颗金丹弥补卷帘的修行时间。
至于香火,给个小国百八十年的香火就行。”
观音菩萨闻言,月眉倒竖。
“这条件,是让我去走西行取经之路,卷帘去当菩萨么?
百八十颗金丹,你当金丹是糖豆?
百八十年香火,这是请佛祖下场取经吗?”
白景分身打了个哈哈。
“菩萨莫急,这买卖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
菩萨促成此事,大兴西方,也是有大功德!
这金丹,十来颗也罢。
这香火,十来年也行。”
观音菩萨闭目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