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是二十六,我是好奇他的心理年龄!”
“又好奇上了。”
“啧。”赵言听手插在兜里,眼睛亮亮的,“越儿,你说如果我们下午去医院,是不是就能看到十几岁时候的梁总。”
江越眉心蹙起:“你想干什么?”
赵言听神经兮兮地勾了勾手指,让江越凑近:“我听说以前怀意和梁总不对付,你就不好奇梁洵醒来后会怎么对怀意,他一冷脸我看得都有些发怵,他不会欺负怀意吧?!”
江越眯起眼,看赵言听的眼神有些复杂。
赵言听不爽,摆手:“别拿看赵琪的眼神看我。”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智障。”
赵言听:?
江越伸手在赵言听的脑壳薅了一把,语气真挚:“有时候真好奇这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江越,你大爷。”
出院那天,简怀意亲自开车来接梁洵。
按医生所说,他现在必须按梁洵的记忆来。
哪怕离谱荒谬程度堪比简珞家投资成功。
“没错,我们十七岁早恋,十八岁在一起,大学没分,到现在谈了六七年。”经过上午,简怀意已经能淡定地说出这些话。
梁洵点头,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简怀意:……
他暗暗为未来恢复记忆的梁洵担忧,都车祸了还要遭此一劫。
梁洵观察了一圈,分别在房间的各处看到了:一个水杯,一条毛巾,一双拖鞋,一间卧室。
除了最后一个,他想不到除了分居另外的解释。
“我们现在不住在一起?”
“不住,你工作忙,不常在国内。”
梁洵眉骨挺起,碎发下黑眸划过诧异,很快又消失不见。
简怀意去卧室搬出榻榻米,地板铺了毯子,他光着脚踩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