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麦然更有挑战欲望,她就是想追,想拿下。
麦然又向路聿青问了很多关于靳岑焰的事,其中有一件,她印象特别深:
靳岑焰,路聿青,池冽三人小学同在一所。
六年级的时候,三个人都没什么升学压力,总是逃课去黑网吧打游戏。
中间有段时间,网吧总有混混来闹事,网管就养了条凶恶无比的柴犬。
网管它拴在网吧门口,是为了震慑偶尔闹事的混混。
但恶犬咬人不分好坏。
有一回网管没看住,靳岑焰就被这条狗狠狠地咬了一口。
路聿青说:“如果是我和池冽被咬了,我们俩一定会直接上电棒什么的,再特么咬我们直接弄死他。但直接弄死它,网管肯定会记仇,就不可能再让我们去那家网吧上网。
所以靳岑焰不,他没有按我和池冽说的做,他像是不记仇,依然去这个网吧,每次去的时候,还会给柴犬带上一块肉。
柴犬依然冲他叫唤,但吃东西的时候就好很多,之后几乎每天,靳岑焰都带着不同的狗粮去喂狗,生肉,有鸡蛋,也有蔬菜水果。”
路聿青也好奇,靳岑焰为什么不讨厌这条狗,靳岑焰笑着反问:
“他害我挨了好几针,我怎么能不讨厌它呢?”
彼时他已经摸清楚这条恶犬的饮食喜好和各种习性。
柴犬也愿意让他近身,甚至在吃饭的时候,还允许靳岑焰摸它的脑袋。
“能让我们上网的网吧本来就少,要是网管知道我们弄伤了他的狗,就没地方可去了。”
靳岑焰说这话的时候,看狗的眼神依然温柔地要滴出水,可路聿青还是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狗有些可怜。
果然临近寒假的时候,这条狗被靳岑焰完完全全驯服了。
他让它蹲下,它就蹲下,让它打滚,它就打滚,让它随行咬飞盘它也照做。
有天网管不在,狗听话地跟着靳岑焰出门。
不知道怎么它跟丢了靳岑焰,去了条无人小巷,最后被兽夹夹了腿,一瘸一拐回来的。
往后大半个月,柴犬都是同一个地方反复被捕兽夹夹到,反反复复地受伤,旧伤上添新伤,它疼得没力气咬人。
没人知道为什么京北这种高度城市化的市区为什么总是会有捕兽夹。
自那以后,靳岑焰再去那家网吧时,即便那条柴犬再怎么眼巴巴看着他流口水,他也再没喂过狗。
“你只是看着他做事随性,实际靳岑焰是我们中间,心计最深的。”路聿青总结。
学生时代,靳岑焰好像根本对女人不感兴趣。
后来去了斯坦福,没了父亲的支持,无论哪个女人搭上来,他更是一概不理,全情投入赚钱事业,从数学到数字引擎,金融投行,他玩的都是高风险高回报的项目,疯狂地孤注一掷敛财。
“这样的人,魅力和腔调是刻在骨子里的。”路聿青也好奇,到底谁能拿下他。
麦然由起初的好奇心,到好胜心,转变为真的为靳岑焰这个人着迷。
在她心里的情愫已经萌芽生根到枝繁叶茂。
麦然在不同的场合出击过很多次,在靳岑焰那还是掀不起一点波澜。
女生的房间在二楼,麦然失神地回到自已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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