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青瑚受宠若惊,目光炯炯瞅面前小山似的肉菜。
“行了,舒悦,你先让孩子吃点啊,再夹就要掉碗外面了。”全忻啼笑皆非,按住妻子不停夹菜的手。
“哼!谁让她当外人的面说我是她的朋友?承认是全家媳妇很丢人吗?我夹多少她都得吃。”
还没公开啊?全琳喜得眉眼一扬。目光流转间,就对上青瑚瞪来的目光。
夜深人静,全霏予一身酒气回家。
盘腿坐他床上的女孩,比猫咪还锐利的圆眼气鼓鼓瞪他。
“12点了还没睡?”他找衣服准备洗澡。
青瑚磨牙,捏鼻子以示对他喝太多酒的嫌弃,“你妈说作为一个称职妻子,丈夫不回来是夜不能寐的。”
“傻包子,关上门谁知道你睡没睡?”他笑指外边次卧的小床,“那里才是你晚上该躺的地方。”
“哼!没见过有人这么麻烦,一个房间隔成俩,还一边一张床。”她抱胸跳下床。
“方便以后孩子入睡。”
青瑚见他耳根可疑的泛红,就知道他所说有失真实。
半夜三点下起倾盆大雨,雷电轰鸣也没吵到青瑚,她仍旧醒了。
“干嘛干嘛?”揉着惺忪杏眸,火冒三丈怒视把她摇醒的全霏予。
他双颊微红,真真应了古诗所赞的:人面桃花。
皱着剑眉开口,“去主卧里睡。”
“擦!大半夜乱发颠啊?”一拳挥他无精打采的白皙俊脸,“爷卖艺不卖身!”
不管不顾扯着她进去,“打雷夜没人陪着,我睡不着。”
青瑚俯视地上的薄毯和床单,才知道自己想歪。
“要我打地铺?没门,我要睡床,你下去。”她爬到浅杏色的kgsize软床上,想把盖被躺下的全霏予挤下去。
他眉拢得更紧,纹丝不动。
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还没有睡冰冷硬邦邦的地板一说。
两人谁也不妥协,就这么耗上了,却因为困倦不一会儿都进入梦乡。
全霏予大户人家出身,言行举止都受过良好教育,睡姿也端正优雅得像艺术品。
至于手脚大开,整个人趴着睡的青瑚,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全霏予几间住所的卧室,都以自己和母亲的指纹做锁。她轻轻一按,门就开了。
儿子媳妇睡得好好的,倪舒悦瞪旁边跟进来的全琳一眼。
都是她说两人假婚,倪舒悦才会不请自入一探真假的。
全琳小脸尴尬又妒恨,左融大哥不是酒后吐真言,说他们一时糊涂领了证,根本就不是真爱吗?现在两人这么腻歪是几个意思?
进来的动静虽小,向来浅眠的青瑚还是听到了。
睁眼一慌,继而尖叫,“老公!”
“大清早叫猫啊?”莫名其妙梦到跟她滚船单的男人,正一肚子火,闻言不悦一吼。
对上两双炯炯有神的丽眸,他也不淡定了,“妈!琳琳!”
转头看旁边的青瑚,她正脸红脖子粗的拉好吊带睡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妈下次进来,一定先敲门。”倪舒悦拖着全琳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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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被捉那啥滴小心肝扑通扑通,俺也被收藏虐得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