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不过也得挑时间,他还得上学呢。”
闻溪从顾霁远腿上站起来挪了两?步站到齐颂身?后,靠在他背上看他的牌。
“嘿,你看我牌。”
“我看了又不说不就行了。”闻溪就这么下巴搁在齐颂头顶撑着他的肩膀看他打牌。
“五条。”
齐颂伸手:“诶,碰!”
“胡了。”顾霁远一把推开自己的牌,只是个小屁胡,胡五八条,其实完全可?以等自摸。
齐颂拿着五条的手还愣在半空,顾霁远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那张牌:“谢了。”
“行吧,可?惜我这个清一色对对胡了。”
齐颂摇摇头,很是可?惜,就差这一张就听牌了啊。
“想胡把大的,结果被人截胡了哈哈哈。”
闻溪一边笑一边揉齐颂的头发,一头银发被她揉得乱糟糟,齐颂也不恼任由她玩。
就这么又打了两?牌,齐颂都被顾霁远给截胡了,他终于确定了这个人应该是在针对他。
齐颂抬眼瞥了一眼顾霁远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指导自己打牌的闻溪,随后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他拉着闻溪伸出一条腿拍了拍:“脚伤了站着不累?来坐我腿上。”
闻溪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想问他没事发什么神经,谁要坐他腿上。
“他说的对,脚伤还没好不能久站。”
话音刚落,闻溪腰间便缠上一只手臂。
稍稍用力?她就被这只手臂给捞回顾霁远怀里,稳稳当当地坐回他腿上。
“继续打。”
齐颂漫不经心地理牌:“打呗,今天不输光不准走。”
另外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看戏的眼神,默契地捂住嘴偷笑。
接下来的几把,顾霁远不是截胡就是宁愿点炮给别人胡也不让齐颂胡。
闻溪这才察觉到顾霁远和齐颂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看着顾霁远紧绷的下颌线突然脑袋灵光一闪。
她贴着顾霁远的耳朵轻声道?:“你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