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羞怯,脸色酡红,就像是喝了不知多少假酒的夏弥同学,张弈十分满意地眯起眼睛,面上显露出促狭的笑容,就那么看着仍旧处于僵直状态的夏弥。
呵,碰见预料之外的事物,还不是只能试图装着冷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区区高攻纸防,不值一提。
某人在心底做出了这样的论断,丝毫没有想起自己并无这种资格去嘲笑别人,
论起用面瘫表情去应付自己招架不来的事务,他张某人才是个中好手,
或者说,以他某方面存在的,名为道德底线的事物,他并不在意这种双标行为,
那咋了。jpg,左右不是外人,那么也就不用太讲究这些需要做在明面上的功夫了。
双手微微使坏,张弈的手指朝着夏弥的肋间爬行而去,
他的猜想果然没错,哪怕是纤细到了夏弥这种地步,仍旧是存在着名为痒痒肉的东西,
手指只是稍微在其上摩挲了一下,他就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夏弥的颤抖。
当真这么敏感?张弈在心底好奇地托住下巴,虽然他自己是很想再继续挑逗下去,想从那张清丽秀气的小脸上,看到一些更加生动的表情,
例如什么发丝凌乱,眉头微蹙,轻咬下唇,隐约带着一些轻哼的动静,光是想想,张弈心底就有些微妙的感觉,
背德感,应该不是,孤男寡女你情我愿,也不是什么背着别人见不得光的事,哪能称之为背德感。
但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以及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导致一些他并不愿意看见的事物发生,只能就此作罢,有些遗憾地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受惊的小鹿逃走。
“呸,流氓。。。”夏弥低着小脑袋,叫张弈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与深藏眼底的情绪,她只是小声地嘀咕了两句,
音量奇低,但又刻意维持在张弈所能听见的程度,以此彰显她夏弥女士欲拒还迎但又要抗争不公的决心,
虽然她心底对这番变故极其满意,也由衷地对木头能够开窍一事感到开心,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很有魅力的嘛,至少某人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还存了几分欲望。
但就这么被压在身下,果然还是太丢龙了。夏弥女士心底很不爽,
尤其是张弈装出一脸冷酷模样的时候,让她想起了之前被字面意义上追逐,像是小老鼠那样东躲西藏的时光,
碰巧,上一次撵得她四处跑的家伙,和眼下这个挑动她情绪的家伙,是同一个家伙,那万年不变的白毛,在华国面貌里,是格外的显眼。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张弈的语气拖长,手指挑起夏弥的下巴,让还有些倔强的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只许你做初一,不许我当十五?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啊,夏弥同学。”
手指划过夏弥水润的嘴唇,张弈将沾染其上的涎水擦去。
“可还满意我的一番表现?”推了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圆框眼睛,张弈此刻还真像一个办完事,点了根事后烟的斯文败类,
无论是外在表现,还是散发出来的气质,都有个七八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