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汉城听到这种声音,害怕的表现好象缓和了一些。
“那就好!感谢各位鬼朋鬼友的抬爱!现在,我和汉城叔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想请各位出手相助,不知道会不会难到大家?”邱自强两手抱拳说。
又一个细若蚊音的的声音传过来:“自强!你尽管放心好了!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肯定会尽力而为的。”
“肯定为会尽力而为的!”混合鬼声齐声说。
“好!那就我先行谢谢了!”邱自强微笑着说。
“就不用谢谢了!说吧!有什么事难到了二位呢?”一个似破锣的声音说。
“是这样的!我听到你们说也要祭祀‘公母河’后,就做台子村地主邱霸天的工作,让他放弃祭祀。因为,我知道,他不放弃祭祀,你们必与他势不两立。你们一怒,全村人必遭殃。我的好心没有得到邱霸天的认可,他对我拳脚相加!汉城叔为了救我也站在了我这一边!最终我们被邱霸天赶了出来,还要每人交300两黄金,否则,命都要交给邱霸天!”邱汉城说着说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个邱霸天是人不办人事,连我们鬼都不如!是该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别!……别!……千万别这样!邱霸业再不好,我毕竟在家里待了那么多年!没有恩报还有苦报!不能对他有任何过不去。”邱自强苦笑着说。
“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每人300两黄金的事我们有。但是,白白送给邱霸天,我们不甘心!”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说。
“也不是白送给他,有了每人300两黄金,我和汉城叔就换来了自由身!以后,我们就能自自由由地在一起开心地、幸福地生活了!”邱自强开心地说。
“好!就是给也不能白给!让我们好好地耍耍他。”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说。
“也好!但是,不能过火!适可而止就行了!”邱自强说。
“嘿嘿!……自强!我们轮流附在你身上,就给邱霸业一个花样玩玩!”一个嗡声嗡气地声音说。
“你们附我身上会是什么样呢?”邱自强问道。
“附你身上是什么样?我们暂时不告诉你。但是,我只能给你说你会不是平常的自己!”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自强!你不能依他们说得做呀!自古鬼有鬼道,人有人道,不相往来。万一你有一个闪失,后果是不堪设想呀!”邱汉城坐在地上小声地说。
“哈哈……你放心!汉城叔!我信得过它们!要是真有一个不堪设想的后果,我邱自强也认了!”邱自强笑着说。
“自强!你身边的那个人说话有一点不太好听呐!是不是想我们生点小气呀!”一个好象是在喉咙里说话的声音说。
“不!不……他是我汉城叔!你们不是说过了,是我的朋友就是你们的朋友,他只是没见过你们,心存疑虑而已。”邱自强连忙说。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就不说什么了!走吧!到邱霸业家里去吧!我们送600两黄金给他!让他乐呵乐呵!……嘻嘻!”众鬼齐声说。
众鬼声音刚落,只见邱自强微闭双眼后,头连摇了三下,眼睛猛然睁开后说:“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一个老东西!”
邱汉城抬头看着邱自强非常疑惑,他发现邱自强不但声音变了,而且说话也非邱自强的口气。
邱自强诡异地笑一笑,弯腰拉起邱汉城说:“你也不要考虑那么多!跟着我就行了,无论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都不要管!”
邱汉城点了点头,依然不敢看面前的众鬼。他微闭着眼睛,被邱自强拉着向邱霸业家里走去。邱汉城也没有看到什么时候邱自强手里提了一个白色的布袋,白色的布袋沉淀淀的。众鬼原地一晃都消失了。
邱霸天在院子里对着长工们大发雷霆。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邱汉城和邱自强有胆量赎身!你们都不能考虑考虑也赎身呀!”邱霸天脸红脖子粗的怒吼着。
“就是!不争气的贱人们!你们谁有胆量赎身!老子点三柱香给你们烧烧!”任信信白了一眼长工们说。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长工说:“也不能高兴的太早吧!邱汉城和邱自强毕竟还没把黄金送过来呢?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财两空可不好玩了!”
“乌鸦嘴!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要钱还是命!”邱霸天咬着牙说。
“我们不要钱!要命!”邱霸天的声音刚落,邱自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邱霸天、任信信和众长工顺着声音看去,看见邱自强一手拉着邱汉城,一手提着一个白色的布袋走进了院内。
邱霸天和任信信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邱霸天心里想:“他们刚出去不到一天,就回来了,在哪筹得的黄金呢?难道他们早有准备,长期在我家做活,日积月累!慢慢地偷来得!”
“邱自强!我不相信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你们会筹得那么多黄金!你们哪有那个能力!”邱霸天疑虑地看着邱汉城和邱自强说。
邱霸天的话刚说完,脸上突然被打了一耳光,脸上立显五个红色手指印。
“谁打我?谁打我?谁敢打我?”邱霸天摸着脸嚎叫道。
长工们也没有看到是谁打的邱霸天的脸,但是他们看到邱霸天摸着脸,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大都暗暗的高兴。
任信信屁股一扭一扭地跑到邱霸天的面前说:“哎哟!我的个娘哟!谁敢打你呀!那不是老虎面前耍威风,找死不选地方了!”说完,还轻轻地摸了摸邱霸天挨打的脸。
邱霸天本来就很生气,听了任信信的话就更加生气了。他随手就打了任信信一耳光说:“臭婆娘!别在这添油加醋了!想挨打也不找一个地方。”
任信信本来是想去安慰一下邱霸天的,没想到是好心搭一个驴肝肺,越想越气,但是,只是气得发抖,也不敢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