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燃烧了起来。
秦姐去开车。
我拿过来望远镜,又看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裹着黑衣的男人。身上被衣服裹起来,连身形都有些变了,步履蹒跚不稳定。
我不断的调高望远镜的倍数。
秦姐这望远镜,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和军用望远镜一般清晰。
男人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
但……
我能看出来。
他的眼神。
那即便是病恹,也高傲的眼神。
不是寸爷,是谁!!
我急忙坐上秦姐的车。
秦姐一脚油门,直接冲着码头而去。
十分钟后,我们到了码头附近。
我要冲上去,找寸爷,生怕他跑了。
秦姐玉手一把拽住我胳膊:“你要做什么?”
“抓到他?寸金的人来了,不就露馅了?”
我冷静下来,问:“秦姐,这种事我的确没做过,也很生疏。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秦姐从车里,拿出来两套黑色的外套。
“换上。”
递给我后,秦姐直接在车里。
把裤子都脱了。
换上衣服,她扭头看我还没换。
又问我:“换啊,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待会机会没了。”
“好。”我换上衣服,秦姐已经在码头,和一个渔民谈好了事。
她一边给钱,一边很不好意思。
“谢谢大伯。”
那大伯收了秦姐的钱,脸色很不好。
我扫了一眼。
三千块钱呢。
这可不少。
在腾冲这地,收成好,都得打半个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