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纳闷。
渔小歌还没回去,他还有心思打牌。
光头哥见我皱着眉头,问我:“这渔小歌,是你马子?”
我摇摇头。
“难怪你把小白给睡了后就踹了,你这家伙,不老实啊。”光头哥坏笑着,说:“不过有实力的男人,有几个马子是正常的。”
我没作声,翻了一张以前上班的照片。
“哥,帮我留意下这个人。她可能来了腾冲,或许是周边的市区。”
渔小歌没有钱,她和我一起在上班,那三千多块钱,有零有整,一定是她最后的钱。
她把自已所有的积蓄,都帮我妈交医药费了。
或许,连她爸都不知道。
没有钱,她一定走不远。
而且应该就在附近哪个城市,找了个班上。
“行。”光头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我们俩人就分道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腾冲的几个娱乐场所,我都找过。
我怕找不到,又怕找到她。
有的事,人很纠结。
患得患失。
一直有一天晚上,我和李军在路上,一辆奔驰S级的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车窗摇下来,是一个我素未蒙面的男人。
他指了指后排的座椅,让我上车。
“你谁?”我警惕的问道。
对方没回应我。
取而代之的是,后排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把我套上头直接拖了上去。
李军追打着车,让他们开门。
对方没理他,他捡起来一根铁棍,就往车窗上砸。
谁知道对方更狠,直接撞了上去。
李军骂了一句草,也没办法追上来。
在车上,我没有动。
我知道,对方还不想要我的命。
不知道过去多久。
我被人从车上拉下来。
等我眼前再次恢复光明,是在一家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