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航揉搓着下巴,缓缓点着头;
“二哥既然你们来了,那快随我去中军帐见二伯吧;这会儿,我爹,还有很多族亲世交叔伯也都在呢。”
“好。”
众人汇聚,跟着汪轶鸣、汪轶航二人朝着马栏铺外围的军营大帐而去;
瞥了眼官道上依然往返不断的车马,汪轶鸣问道;
“轶航,这往返的车马是干什么的?”
“运军资粮草的,再把伤兵和解救的乡民,还有用不上的缴获都运回去。”
深呼一口气,汪轶鸣收回目光,继续问道;
“现在怎么样了?我爹和三叔他们都没什么事吧?贼匪可都清剿完了?伤亡如何?”
汪轶航叹了口气,低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看来情况并不乐观;
“二伯和我爹他们都没事;那伙儿贼匪并未清剿完,不过剩下的也全被咱们给围堵在马栏铺里了;”
“这次事发突然,来不及过多准备辎重,二伯和我爹把能叫上的叔伯全叫上了,点了五百标营亲卫,外加刚练不久的三千营兵就赶来救援剿贼了。”
听着汪轶航的叙述,汪轶鸣对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几百马匪利用机动优势,声东击西,引得自己父亲和三叔带兵出府城去往东面的曹家庄方向追击;
而两千杂匪则趁机洗劫马栏铺;马匪们见计谋得逞,便又绕路折返马栏铺加入洗劫的行列;
幸早有马栏铺乡民意外发现贼匪打算洗劫马栏铺的意图,便绕路赶往州府府城报信求援;
州府收到消息后又派人快马飞报给他们;这才发现中了贼匪的计,只得立马调头又赶来马栏铺;
等赶到马栏铺外围时,便老远就发现有上千杂匪聚集在镇口;
他们二话没说便指挥全军压上,直扑那伙儿杂匪;
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举拿下那些贼匪,怎知这杂匪当中居然有披甲善使弓箭的二三十个高手,后又发现镇中还有其他杂匪前来支援,人数也不低于千人;
局势就此变得没他们想象的那样容易了;
即便如此,无论人数还是装备武力都还占有绝对优势,己方人马依然可以压着贼匪们打;
就在一切尽在掌控之时,突然先后又有两批马匪前来增援这伙儿贼匪;随着几百马匪的加入,很快便打乱了剿匪的节奏,全军压力剧增,人马伤亡一时间也直线飙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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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汪轶鸣父亲和三叔等人勇武过人,加上指挥有度,应对及时,才没有让全军失控崩溃;
双方的厮杀极为激烈,就两炷香前,因贼匪退至马栏铺内,依托房屋据守,加上天色已暗,方才暂时停止;
一场搏杀下来,杂匪被直接斩杀八百多人,马匪一百多人,还俘虏了五十多贼匪;马栏铺的乡民也解救出两百多人。
大军经历奔袭和厮杀,半日未进水米,已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无奈,这才选择围敌罢兵,在此等待辎重和支援;
前边虽是小胜,歼敌不算少,加上缴获不少兵刃、马匹、还有甲胄等物资;可付出的代价也着实不小;
营兵战死两百多人,重伤一百多,轻伤也有五十多人;
亲卫标营战死二十三人外,轻重伤加起来也有三十来人。
伤亡情况一经道出,听的汪轶鸣一众人也是唏嘘不已。
“对了,怎么让我爹和三叔领兵?还有,我刚听你自报家门时,说什么守备游击将军亲卫标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